“這是我能夠實現剛才給予你們的承諾的證明過去的圣杯戰爭之中所有的aster沒能夠用完的令咒。”
為了表明自己話語的真實性,言峰神父拉高了他的袖子向在場的陳默和其他使魔展示他的手臂。
那手臂雖然已經開始出現肌肉松弛這類老年的癥狀,但是也能夠看得出來它曾經是多么強壯而有力就在呈現出淺小麥色的皮膚上面,呈現出了一種如同和血脈相連一般的血紅色紋路。
和普通的刺青不一樣,這種紅色鮮活無比如果不是那紋路的形狀太過詭異,恐怕還有人可能會誤認為那只是靜脈曲張導致的血管浮于皮膚表面。
毫無疑問那是真實的令咒,言峰神父作為負責監督圣杯戰爭的圣堂教會的負責人,他有權利轉移身上持有的這些沒用掉的令咒,只要通過一定的儀式或者是咒語。
多一道令咒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有益的,所以使魔們也紛紛哄吵了起來,似乎都各懷心事。
“那么,我這一次如此緊急地召集你們也只是為了這一件事情而已,還請諸位多加努力。”
終于說完交代的話語,言峰神父就好像是松了一口氣一般看著坐在座位上的各類使魔慢騰騰地起身,在嘈雜的聲音之中離開了這一座教堂。
終于結束了嗎不,離開這座教堂的可是只有那些不屬于人類的使魔
言峰神父露出慣有的慈愛的目光,他離開了自己原著的地方走向了陳默。雖然圣堂教會一直看不慣魔術師們,但是陳默畢竟是唯一一個親自前來的魔術師,接待方面還是要做到更加周到的。
“會議結束的當下你是否還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為你解惑呢我的孩子。”
言峰神父例行公事地傾了傾身,右手搭在了胸前本來他是想要做出平日里為迷途的羔羊解惑的姿態。
可惜他面前的不是什么迷途的羔羊,而是陳默。
陳默淡淡地從座位上面站了起來,可當言峰神父的視線對上陳默的那雙如大海般深沉的藍眸的時候,他竟不自覺地有了退縮的意思。
簡直好像靈魂被從身體里拉了出來,完全被這個男人看穿了一般可怕到了極點的洞悉感。
被陳默這么認真地看著,就算是自認為已經上了年紀的言峰神父也覺得有些渾身不自在。
“言峰神父啊聽說您的親生兒子第一天就背離師門和師父反目,結果錯失先機最弱的暗殺者對上了強大的弓兵,最終只能回到圣堂教會尋求庇護。”
頂著這樣的目光本就微妙至極,誰知道這陳默竟然直接開口問了一件事,聽得言峰神父的心跳嘎然漏了一拍,下意識移開了自己的目光。
“確實是有這件事。”
言峰神父努力地板著臉,做出了一副冷漠的樣子,他的反應看起來是十分平淡,就好像他從來就沒有看重過自己的兒子一樣。
可是他的內心卻已經有了很大的波動,只是他不能,也不敢表達出來。
這個陳默,難道已經知道真相了
剛剛才在斟酌不要暴露出綺禮的英靈調查出來的caster蹤跡之事,沒想到這么快就有人上來試探,這可是始料不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