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知道,可是你覺得如果這一位一心想要改變自己所創造的歷史的亞瑟王看到自己的部下變成這一副模樣她會怎么想呢”
間桐雁夜不敢置信地看著滿臉笑容的時秋,他無法想象眼前的女子到底是以什么樣的心態將這樣的事情當成一出好戲碼來看的。
“你”
“好了,時秋你別嚇他。”
陳默有些頭疼地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往后一拉,然后將雁夜的視線強行轉到那邊的戰況上。
“別想太多你記住一點就好了,不要給自己的敵人太多的同情,否則哪一天被反咬一口的可就是你了。”
“是。”
間桐雁夜低聲地回應道。
而saber那一邊,她踹開黑騎士躲避過那一陣同化的魔力之后,她還是鼓起了勇氣朝著那邊似乎冷靜了一點的狂戰士開口。
“我且問你既然你認出我是不列顛之王阿爾托莉亞潘德拉貢而向我挑戰,就應該出于騎士的榮耀報上自己的來歷隱瞞身份挑戰就如同暗算”
話音剛落,站在她的對面的黑騎士突然頓住了動作。
咔噠咔噠,漆黑的盔甲在顫抖著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騎士在笑著,他的笑如魔音一般貫穿了saber的耳膜,讓她毫無緣由地感到一陣惡寒,她開始意識到自己似乎抽中了最壞的一張牌。
而那笑聲就是詛咒的開端。
纏繞在黑色騎士周身的黑霧開始慢慢地向內收斂,接著微弱的光線,這一副由著無可挑剔的工匠精心打造而成的盔甲呈現在了saber面前。
她不敢置信地張大了嘴,仿佛缺氧的魚一樣幾乎感覺自己無法呼吸。
“你你怎么會。”
沒錯,這一副盔甲的主人絕對是對于saber而言最熟悉的人,那是她曾經見過最完美的騎士。
那身鎧甲馳騁戰場的勇者。他在卡默洛特的圓桌上是比任何人都耀眼的無雙劍士,比任何人都杰出的騎士和忠勇的武人。
就連騎士王本身都無法與之比擬的光輝騎士,他本應與月色同輝,可是如今他卻沾染了仇恨的黑暗,只能夠在深淵之中如同野獸一般墮落地吼叫。
亞瑟的劍在發抖,她有些驚恐地看著頭盔碎裂之后,那曾經熟悉的騎士朝著她露出扭曲的表情。
“亞瑟”
那干枯的聲音憤怒地吼著她的名字。
“你是那么憎恨我嗎,吾友就算變成那個樣子是如此憎恨我嗎,湖之騎士”
悲憤地喊出了這么一句,saber模糊的淚眼之中看見了騎士曾經溫柔的模樣,對比之下她幾乎膝蓋一軟跪倒在了地面。
露出了軟弱模樣的saber被騎士擊飛出去,生生地撞在了墻壁上面。
“你竟然如此恨我嗎”
回想起征服王的勸告,saber無比地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