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證了最開始的創世之舉的寶劍最初的任務正是將這天地之中的一片混沌一分為二,賦予天和地正確的形態。
已經超越了斬擊本身的形態,超乎人類想象的猛烈風壓正碾壓著這一片土地。
最先被風攻擊到的天頂粗線了裂縫,在韋伯不敢置信的眼神之中,這個固有結界之中的一切都在漸漸地隨那風壓崩壞。
遙遠的征途中間出現了巨大的裂痕,就連大地都裂開了一大道縫隙,構成地面的魔力和塵土被卷入原初的虛無當中。
“抓好了,小子”
韋伯聽到耳邊有人這么說,然后他的視野猛地被撥高,而狂風在耳邊嘶吼。
伊斯坎達爾憑借著馬的跳躍力也躍到了高空之中,可是
韋伯猛地一回頭,伊斯坎達爾成功越過了邊界,可是身后追隨著他的千軍萬馬全部都隨著那邊界的崩壞一點一點落入了大地的縫隙當中,被最原初的虛無吞噬,那黃沙塵土簌簌而下,韋伯的心也跟著一點點沉下去。
他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伊斯坎達爾的表情,他依舊目不轉睛的看著遠處的敵人。
即使他身后已經沒有一個跟隨著他的將士,征服王也要將他征服的霸道貫徹到底。
這就是伊斯坎達爾的王道。
可是這一把原初之劍所帶來的只有天與地的分崩離析,天空和大地在那烈風之中嘶吼,曾經被這把劍分開的天地再一次在這一股魔力的光束沖撞之中融為一體,重歸黑暗的虛無。
在那昏天黑地的狂風之中,只有破開一切,針對此世的最強兵器乖離劍在閃耀著無比強大的光芒。
可是這天與地終究還是要崩壞了的,征服王和韋伯在前進的途中停了下來,他們重新回到了現世的橋上,一切宛如夢醒。
“韋伯啊,朕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什么”
“韋伯維爾維特,你愿以臣下的身份為我所用嗎”
聽到這個意料之外的問題時,韋伯的眼淚奪眶而出。
“您才是我的王。我發誓為您而用,為您而終。請您務必指引我前行,讓我看到相同的夢境。”
滿臉淚痕的少年挺起了胸膛,可是眼神卻和語氣一樣堅定。
“那就好,現在我給你的任務就是讓你去盡你作為臣下的職責用你的眼睛記錄下伊斯坎達爾的英姿,然后將它傳到后世。”
伊斯坎達爾如此說著,韋伯被他從馬上拎著到馬下,他抬頭看著還在馬上的高大的霸王,只見他爽朗地笑了笑。
“活下去,韋伯,這是我給你的命令”
說完這一句話之后,他也不顧韋伯會有何種反應,只是安靜地一勒韁繩,然后看向自己的對手決然而去。
英雄王沒有說話,他只是雙手抱臂,身后的寶具漩渦開到了最高,數不盡的寶具如劍雨一般兇猛地落下。
手臂被刺中,征服王嘶吼著往前沖。
馬被刺中,征服王翻身落地躲開了又一波攻擊。
腿被刺中,征服王依舊好像沒有受到任何阻礙一樣拼命地往前沖去。
就在他的刀刃快要碰到英雄王的時候,他高大的身軀猛地頓住,攔住他的是數道銀色的鎖鏈連天之公牛都無法反抗的鎖鏈正束縛著他的身體。
剛剛才破開天地的寶劍貫穿了他的身體,螺旋劍在他體內攪動的質感怪異至極,但是征服王卻還是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