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陳默小子啊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呢”
老翁走到陳默的面前,他捋了捋自己那花白的胡須,看起來相當地慈愛地開口。
“不知道老翁所指的到底是什么話呢”
對著這老者如此靠近自己的陣勢,陳默心下知道事情絕對不會像他一開始所認為的那么簡單了,于是他瞇了瞇眼,開始警惕了起來。
“知道太多的人命可不會活得太長啊陳默小兒”
話音剛落,那對面的老者立刻扭曲了神色,腳下的地面山也浮現出了黑紅色的魔法陣,陳默一驚,連忙著力腳下躍到了半空之中,才堪堪躲過那破壞的魔力。
只是他的褲腿卻沒有這么幸運,被那魔力波及,生生地燒毀了一截,看起來造型有些微妙。
于是陳默便是以出乎老翁意料的姿態漂浮在了半空之中,看起來倒是悠閑得令人咬牙切齒。
畢竟那攻擊的魔法陣現階段只能夠攻擊站在地面上的人,而對漂浮空中的人沒有辦法。
站在地面上的可不只是陳默一個人呢,更有站在他身后的伊莉雅,為了將來的小圣杯,不管怎么說,老翁都是不能夠往狠厲處下手的。
“這句話我聽過是聽過的,可是我不知道老翁你這話所指的到底是什么呢”
陳默臉上還掛著微笑,這點小攻擊對他來說影響還不算大,畢竟只是一條褲腿而已,比起下面氣急攻心的老翁這還算不上是什么。
對于表面上一直堅持著自己是正道,絕對不會走左派的愛因茲貝倫的老翁來說,最要命大概就是被人旁敲側擊地提示,關于自己知道他永生留存至今的原因的事情了吧。
要達到永生的境地,最直接也最有效的自然是犧牲高能量而高質量的人的性命,并通過儀式用以續命了,這對本身就掌握了容器的制作的愛因茲貝倫家來說再簡單不過。
可這些背地里的黑暗都不是能夠明面上拿出來講的,久而久之,新生代自然就不知道這種黑暗了。
而陳默今天卻明白地提示出自己知道這件事,甚至大有自己已經了解了全部真相的模樣,對于愛因茲貝倫的老翁來說,又怎么能不把他氣得立刻出手呢
這就是陳默故意這么開口說話的原因。
老翁看著陳默這么悠閑,更加是來氣。
“不知道那就罷了只是你今天要從這里出去,可不是容易的事情了,畢竟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
老翁看著陳默的姿態越想越慌,越發開始考慮陳默到底知道多少東西的事情,甚至在這情況下開始口不擇言。
“啊呀老翁你這一番話可是說得折煞我了,我這只是如你所愿將你的孫女伊莉雅送回愛因茲貝倫的城堡,可是怎么就不能夠從這里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