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晚上之后的事情陳默再也沒有參與進去,畢竟兩儀式到底還是有自己的生活,也有她還沒察覺出來的對那個好像詩人一樣的男子的情愫。
就這樣又過了幾年,就連橙子也要離開冬木市,走的那一天甚至沒有告訴陳默和時秋。
當他們收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橙子到達另一個新的地方了,通知的方式還是一封好好地蓋著火漆印章的信。
陳默摸了摸被拆成兩半的火印,最終還是將信紙擱在那上面,沒有再去看。
“你也不看看那么我可要代勞咯,主公大人。”
陳默瞅了一眼拿起信紙的時秋,目光平靜得很。
“這一回她連道別都沒說,我又何必去看,又不是再也見不著了。”
他又見時秋看信的時候表情有些變化,毫不在意地開口。
“又怎么了你何必管她在信里面寫些什么,難道你覺得以你的本事你還調查不出來她的所在嗎”
時秋一愣,然后抬頭笑著回答。
“那倒不是只是沒想到她這封信還真的只是寫給我的罷了”
“她也知道我不會看她的信不是嗎”
陳默挑了挑眉,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正好迎上從屋外走進來的恩奇都的目光。
“也許我們也應該準備啟程回到那里了。”
恩奇都扶著門的手頓了頓,而后畢恭畢敬地在陳默的面前躬身行禮。
“御主,一切如你所愿這一次即使是和吉爾有一個更正面的對決,我也絕對不會如往常一樣手下留情的。”
陳默看了他一眼,對恩奇都的想法自然是心知肚明的,否則他又怎么為人君主。
第四次圣杯戰爭他要求恩奇都保全下來不要和吉爾伽美什性能全開的比試,可結束之后他雖然也有和吉爾伽美什比試性能,可是礙于抑制力和魔術師協會,他們那種足以驚天動地的對界級寶具自然還是沒有用盡。
不得不說,這對于陳默,對于他們自身也算是一種遺憾。
既然如此,那么第五次圣杯戰爭作為陳默預定中的最后一次圣杯戰爭他們也應該結束當年那場在廣場上沒有能夠真正地進行下去的比試了。
“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不過我們現在更重要的,還是要先搬回冬木市。”
于是時秋便回頭去著手準備行李的問題。
陳默的指尖凝結出了一個小小的魔力結晶,想起了被他故意留在冬木市中獨自生活的小徒弟。
“不知道現在士郎那小子的功課做得如何呢”
距離圣杯戰爭還有半年,陳默終于再一次地回到了冬木市之中。
可是等到他到住宅的時候,他卻萬萬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他這才剛剛踏入這暌違已久的家,行李才剛剛放下呢,就聽見下意識打開魔力面板調查整個冬木市概況的時秋驚呼了一聲。
“怎么會這樣”
那聲音之中所包含的驚訝可不會是假的。
可時秋放在平時也絕對不是這種大驚小怪的人。
“怎么了突然這么喊。”
陳默把視線看向那一塊透明的魔力面板,當即就黑了臉色,也緊緊地皺起了眉頭。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間桐家的方向,象征著間桐櫻的魔力光芒竟然晦暗不明,甚至波動得相當地厲害。
“御主”
恩奇都自然不會忘記那個小女孩曾經的遭遇,于是他看向陳默的眼神也表明了他的內心想法。
“我明白了,我們去看看吧。”
陳默活動了一番筋骨,直接指了指門口帶著恩奇都出門了。
畢竟他倒是很想要看一看,他陳默要保住的小女孩,到底是哪個人這么斗膽,居然敢動她至此
結果走到間桐家的門口陳默就停住了腳步,遠處一個紫色海帶頭的男人正神色高傲地抓著間桐櫻以言語辱罵,聲音大得仿佛恨不得鄰里都聽見。
陳默一陣冷笑。
這個廉價的海帶頭他可不會認錯,那不就是當年被派出去留學沒有回來才逃過一劫的間桐家長子嗎
不過是個沒有繼承到半點的魔術回路的垃圾。
這種垃圾竟然也敢和他保下的人叫板,還真是反了
陳默拍了拍緘默不語的恩奇都的肩膀,帶著他一同走上去。
“如果是對待自己的妹妹的話,我想還是稍微溫柔一點比較好吧。”
聽到陳默的聲音,間桐慎二楞了一下,然后對陳默露出了厭惡的神色。
“你是誰啊本大爺教導自己的妹妹是家事,根本不需要你這個外人來管吧”
說著他扭頭一看就看見了間桐櫻有些希冀地看著陳默的目光。
登時他的臉色就扭曲了起來。
“真是個賤人他來搭話幾句你就看上他了是不是多看幾眼你就要上天啊我說的是那種”
尾音加重了某個猥瑣的意味,間桐慎二自作主張地臆測完之后抬手就要打間桐櫻。
那手被恩奇都攔住,死活打不下去,他掙扎不過,只好氣急敗壞地大吼。
“怎么我間桐家的家事也要你們這些路過的外人來管了她不過是本大爺的受氣包”
饒是脾氣還算好的陳默,看見這不懂世事的大少爺的模樣也忍不住皺眉。
“受氣包你就這么對待你的妹妹嗎那倒是容不得我們不管”
畢竟間桐櫻可是陳默救下來的,這樣不管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