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可不認為那個神父會對這個女人有什么善心,所以看在這個妹子長得還不錯的份上,他姑且開口提醒一次,避免她一時想不開信了這個內心執念相當可怕的神父。
“遠離綺禮為什么”
巴澤特對陳默的話露出了迷茫的表情,完全想不通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會提醒她這種東西。
“綺禮他是一個很好的人啊而且他作為監督者,也不會做些什么的吧,前輩。”
說完這一句話之后,巴澤特才恍惚地想起來她所敬崇的言峰綺禮也是第四次圣杯戰爭的幸存者,只不過是中途出局,又慘遭父親死亡這樣的悲痛事情,最后才上任成為監督者的。
于是她柔和了表情,開口竟然是要勸說陳默。
“前輩和綺禮他是不是有什么比較深刻的誤會呢如果你們能夠坐下來好好談一談的話,最后一定會了解我所說的吧,綺禮他是一個強大而又執著的人呢。”
她看向陳默,眼神相當地認真。
看來不是普通的愛慕,而是以前曾經見過言峰綺禮多么強大而執著才被打動的
陳默皺了皺眉,放棄勸說這個可憐的女人。
可想而知,這種全心的信賴之下到底會出現怎樣的悲劇就好像當初被言峰綺禮從背后捅死的遠坂時臣一樣。
這個女人估計離死去也不會太遠了。
“是嗎但是我還是沒有那種興趣和教會的人深交,畢竟你也應該懂的吧,魔術師和教會之間到底有多大的矛盾。”
陳默嘴上應著,心里卻嗤笑一聲。
這言峰綺禮,現在已經被安哥拉曼紐的力量所附身才獲得的新生,這種宛如行尸走肉一樣的人呢,又怎么能夠算是教會內部的人
虧得教會那些蠢貨居然沒發現
“你在這里有住房吧”
陳默還沒有要和這種人共處一房的打算,畢竟接人他也只是看在自己那個便宜師父的份上,否則他直接就不來了。
“啊,在幽靈洋館深山町的雙子館里。”
幽靈洋館么陳默挑了挑眉,然后踩下油門向深山町開去。
回到家之后,陳默一進門就看到了漆黑一片的景色,而在這黑暗之中漂浮著一個閃爍著銀光的水晶球,它安寧地漂浮著,仿佛能夠看到整個世界的一切。
“這可真是大陣仗啊怎么,突然興起要裝逼”
陳默雙手抱臂看向水晶球的后面,映著那銀光,那里操縱著水晶球的正是時秋。
“距離圣杯戰爭還有第八天,時鐘塔所派遣過來的外來者魔術師也到了,那么也應該稍微占卜一番吧”
“是嗎,那你的結果”
想了想,陳默從桌面上拿起了那個他出門之前和衛宮士郎通訊過的石頭。
“這一次其中的四位參賽者恐怕是遠坂凜,間桐櫻,衛宮士郎,還有伊莉雅吧。”
“沒有錯,除去這四位和巴澤特以外,本來我所知道的參賽人數卻有所變動。”
“哦那就順其自然吧,畢竟都是要面對的,不論是為了救回你的妹妹,還是為了毀掉圣杯,反正這一場仗是必須要贏的,不是嗎”
倒是最主要的問題還沒解決呢。
陳默沉吟了片刻,轉頭看向另一旁安靜地站著的恩奇都。
“恩奇都,你找點時間去看看吉爾伽美什吧。”
“誒”
“吉爾伽美什是言峰綺禮的從者,看這一次的態勢,估計他一定會參加了,畢竟他可是承受了安哥拉曼紐的恩情才能夠活到現在的。”
陳默可不會忘記言峰綺禮那種執念是為了什么。
為了安哥拉曼紐能夠順利地降生世界。
“是,我改天就去找他吧。”
“那么接下來又要如何布置呢,藏在暗處似乎也不錯。”
畢竟陳默明面上并不是那七個御主之一,坐山觀虎斗其實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主公大人,也許你可以在四天后的晚上去柳洞寺附近看看唷。”
時秋突然出聲,陳默有些驚訝得看著她。
“我去柳洞寺干什么雖說那里是靈脈可是又與我有什么關系”
“您難道不相信我的占卜結果嗎總之,去了那里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唷。”
聽了這句話,陳默只好重新審視了一番時秋的表情,果然相當地認真。
“那就姑且信你只是我覺得現在更應該頭疼的是本次參加者的問題。”
揉了揉額角,陳默再一次在心里面念出那幾個人的名字。
“噗嗤,確實是這樣呀,主公大人您的徒弟,您曾經救下的兩人,他們和你的關系可是不淺呢,如今要正面對上了,卻也不是一個陣型,怎么辦呢”
這種幸災樂禍的語氣聽得陳默忍不住爆出了青筋。
“你別說是不是想我打你”
陳默作勢要教訓這個不聽話的部下,門鈴卻適時響起。
“鏘沒想到我會過來吧,大哥哥。”
浮現在水晶球上的人居然是伊莉雅,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陳默嘆了一口氣,到門外迎接了伊莉雅,結果被她直接撲到了懷里。
“哎呀,大哥哥身體也僵硬了呢,是不習慣伊莉雅現在長大的樣子嗎”
“沒有,你想多了。”
自從那一次把伊莉雅送回去之后,陳默再也沒有去過d國,伊莉雅的身體卻停止了生長,看起來只有9歲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