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堂,在小區外面的街面上,大雨瓢潑啊。
把兩人都淋濕了,尤其是兩人都沒有穿上衣,雨水都褲子都打濕了,鞋子就更別說,全都是水。
終于兩人忍著痛走到了回春堂的門口。
回春堂的大門緊鎖,陳默敲了敲門。無人回應。看著陳默的動作,白小飛表示,這動靜有人也聽不到。
白小飛扯著嗓子喊道“有人嗎”
“有沒有人啊”白小飛有喊了幾嗓子,依舊是沒有人回應。
透過窗戶還能看到里面的中藥柜子和診所重要的掛畫,一副李時珍的采藥圖,兩邊掛著對子,畫上面的橫批是回春堂三個字。
門被陳默打開了。
陳默又喊了一遍“有人嗎沒有人的話,我們就不客氣了。”
實在是白小飛現在的狀態非常的不好。
陳默看著這諾達的中藥房,有些蒙圈,讓他打架打妖怪抓鬼怪他可以,但是中草藥,實在是,無能為力,轉頭看了眼白小飛。
白小飛臉上都是水滴,不知道是汗水還是雨水。
看著陳默這樣盯著他,不由得說道“我小時候,跟著老爺子學過很長一段時間的中醫,性寒的藥草還都是認識的。現在也關不了那么多了,我之前念出來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還有沒念完全。我們現在只能把所有性寒的藥材全都煮了。”
“行吧,就按你說的來,你報藥名,我跑腿,你在這邊休息一下。”
陳默跑前跑后,白小飛在念叨著名字,好在這些個中藥的藥柜上都有名字,這才讓他找起來,輕快了那么幾分,陳默不敢想象,這藥柜上如果沒有名字應該怎么辦。
幾百種藥草啊,白小飛報名字的時候,陳默就把他扶到邊上,讓他一列一列的念,這樣好分辨啊。要不然就拼陳默,那個是巧婦難為無米直吹。
即便是陳默再厲害,他也認不全藥材,也不可能按著白小飛腦袋里想著的名字去找。
這樣找回混亂,還不如就這樣規規矩矩的一溜一溜的來。簡單方便。
白小飛從上往下,念一個陳默就倒出來一個,分量什么的,全額,只要是藥柜有的。
終于用最短的時間,搗鼓完成,好在這個是中醫診所當然也有主要的機器。也能用。
所有性寒的中藥全部都扔到了中藥壇子里,開始煮沸。
白小飛卻坐在前面,一只手死死的按著自己的心臟,面部表情看起來十分的猙獰,但還是對著陳默說道“陳哥,你有沒有感覺心臟像是跟吃了威哥一樣,一分鐘都有三百來下了”
“陳哥,不行了,看藥好了沒。”
藥已經開始沸騰了,但還沒有達到白小飛說的,將一大碗熬成一小碗的轉天天。
“陳哥,堅持不住了,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了。”
說著白小飛就拿過來熬藥的壇子,也不過濾,就開始牛飲,也不覺得燙嘴巴。
主要是他實在是堅持不住了。
陳默心臟雖然跳動的過快,但他面無表情啊,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之外,其他的都沒有什么呢。
不夠看著白小飛喝了,陳默也默默的端起其他的壇子,開始喝。
不過看白小飛在這里死命的灌著中藥也不覺得苦,總共熬了六罐紫,白小飛已經喝掉了三壇子。
看著白小飛被撐起來的肚子,陳默默默的又喝掉了一口。
卻聽到白小飛倒在地上翻著白眼,嘴里殘留著中藥的藥汁說道“陳哥,灑家這輩子再也不和涼茶了。肚子都被搞大了。”
陳默看著還有心情說風涼話的白小飛,默默的喝掉了最后一口,坐在地上,看著白小飛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剛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