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要看你的表現了。”說到這里,井悅然輕哼了一聲“我現在算是想明白了,早就不是三從四德的時代,何必跟自己過不去。以后,找男朋友一定要找個新三從四德的,就是女朋友出門要跟從,女朋友命令要服從,女朋友講錯要盲從,女朋友化妝要等得,女朋友花錢要舍得,女朋友生氣要忍得,女朋友生日要記得如果做不到這些,馬上讓他滾蛋,然后尋找下家,不要有任何顧忌”
蒼浩微微皺起眉頭“你說的這種男人吧,在我們東北老家有兩個字形容”
“什么”
“b奴”
“你說什么呢”井悅然不滿地嚷道“我告訴你,這是對女朋友的愛,連這些都做不到怎么證明你愛自己的女朋友”
“愛,建立在尊重的基礎上,而不是盲從。尊重是相互的,絕不是片面的付出,你說的這些不是愛,是男人想艸b而不得時的一種表現”
“你”井悅然不滿的道“你說話怎么這么臟”
“話糙理不糙,過去,華夏女人的社會地位很低,自從百年前開始婦女解放運動之后,時至今日顯然有些矯枉過正了。談到女性權利的時候與國際接軌,談到女性義務的時候卻強調本國國情。西方人的傳統禮節不問女人的年紀,于是華夏人學會了也不問。但西方人男女出去吃飯是平等買單,在華夏男人買單卻成了一種義務類似的事情不勝枚舉,這種怪現狀搞得華夏女人呈現出一種病態,不僅心理有病,生理也有病。”聳聳肩膀,蒼浩有點無奈的吐槽“比如說,西方女人不坐月子,生過孩子該干嘛就干嘛,華夏的女權主義者就強調說華夏女人身子虛。你身子不好你去鍛煉啊,不鍛煉不是更不好了嗎,前幾天在地鐵口,看見有個女人鞋帶開了,男朋友卑躬屈膝弓下腰去系鞋帶,而這個女人一臉高傲看著前方。你連系鞋帶都懶得費勁,這身子骨好得了才見鬼了”
井悅然杏眼圓瞪“喂,你這么說可不對了,女人嫁過去,操持家務還附帶著薪水,等于一輩子當免費傭人,怎么就不能多享受一下。再說女人懷胎十月,多辛苦,也就能享一年的福。操勞一輩子,當一年的公主,怎么你還不高興”
“我倒覺得,如果女人覺得婚姻是一筆虧本的買賣,大可以不出嫁。你看西方,很多女人都是獨身主義者,或者就是只談戀愛不結婚,在一起住了十幾年還只是男女朋友關系。但是,如果你選擇結婚,就要有付出的覺悟。”頓了頓,蒼浩一字一頓的道“再說了,家庭負擔是平等承擔的,多數家庭的經濟支柱是男人,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好命娶了你這樣的白富美”
“你這話說的怎么好像我已經嫁給你了”
“聽你說這番話,是不是要娶你,我真得打個問號了。”搖了搖頭,蒼浩又道“當然,這個話題扯遠了,我不管你住我家到底因為什么,但既然我不能把你攆走,那么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么”
“不許把我家里的情況告訴任何人”
“好吧。”井悅然果斷答應了,又道“其實,我本來以為你真的住在蝸居,沒想到竟然有這么豪華的別墅。不錯,我住的很舒服,看來可以常住了。”
接下來幾天,井悅然果然心安理得在蒼浩這里住了下來,而且拿來的東西越來越多,看來還真是打算常住下去。
她照樣不做飯,蒼浩負責兩個人的生活,依然是一些簡單的三明治和蘑菇湯之類。
每當井悅然抱怨太單調了,蒼浩就丟過去一句“不愛吃就你來做”
井悅然依然不下廚房,倒是經常買些飯菜回來,改善一下兩個人的伙食。
不過,井悅然在公司給人造成的印象,卻是打算要跟蒼浩同居。
可到了蒼浩家里之后,她又是另外一番樣子,刻意跟蒼浩保持一定距離,霸占下客房之后,只要回客房就一定會鎖上門。
蒼浩雖然討不到便宜,卻也盡飽眼福,因為井悅然身材真的是前凸后翹。
也就是說,井悅然進屋的時候,人還沒進來,胸已經進來了。出屋的時候,人已經出去了,屁股還留在屋里。
周五晚上,蒼浩又被井悅然拖著回家,公司的人又開始傳出各種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