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沒下班等等,你讓我們回去,”張警官氣壞了,霍然站起質問“釋不信,你知不知道你的問題有多嚴重,我警告你最好端正自己的態度,”
“我有什么問題,”
“盜挖宋代古墓,情節嚴重的話可以判死刑,你應該明白我們的政策”
“我明白。”不信禪師打斷了張警官的話“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哎呀,聽這話,你倒是個老油條了。”張警官冷冷一笑“這么說你是不打算交代了,”
不信禪師挑釁似的看著張警官“打我啊,你打我啊,”
張警官沒有動武,畢竟他不是廖家珺,不過他也有他的辦法。
接下來,張警官便不再說話,只是坐在那里冷冷的打量著不信禪師。
拘留室里有幾盞強光燈,全部打在不信禪師的臉上,把每一個汗毛孔都照射的清清楚楚。
警察把不信禪師看得這么清楚,不信禪師卻偏偏看不清楚警察,這樣一來,心理脆弱一點的人很容易防線崩潰。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不信禪師有些受不了“喂,你們瞅啥呢,有話就趕緊說啊,”
回答不信禪師的還是一陣沉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不信禪師是沒有一點時間概念,這批警察似乎是累了,起身出去,換了另外一批警察進來繼續盯著不信禪師。
幾個小時之后,這批警察出去,把張警官又給換了回來。
不信禪師始終被拷在那里,不僅身體疲憊,還不能休息。只要他把眼睛閉上想瞇一會,張警官就會不耐煩的敲敲桌子“醒醒,現在是訊問,不是你睡覺的時候,”
其實,在這么強烈的燈光之下,不信禪師也根本睡不著。在生理和心理的雙重疲勞之下,他整個人越發萎靡不振“張警官你到底想要怎么樣啊”
“我要你老實交代盜挖古墓的過程。”
就在不信禪師裝病的同時,蒼浩匆匆趕回曹氏地產,直接去了曹雅茹的辦公室。
曹雅茹抬頭望了一眼蒼浩“什么事這么急,”
“我有個工作沒做好,”
“什么,”曹雅茹一下子站了起來“蒼浩,你又把什么事情搞砸了,你能不能讓別人省點心,”
“我怎么讓你不省心了,”
曹雅茹發覺自己有點失態,于是又坐了下來“說,到底怎么回事,”
“那個地塊,我讓一個朋友去做個假古墓出來,結果被警察給抓了。”
“然后呢,”
“你沒看新聞,”
“你覺得我這么忙會有時間看新聞,”曹雅茹不耐煩的道“你千萬不要告訴我,假古墓被人給戳穿了,這樣一來公司損失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