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長時間在辦公室里所以沒聽到,社會上有很多關于他的傳聞”
“不就是他打黑手段太激進了嘛,”
“不只。”井悅然緩緩搖搖頭“表面他打黑,實際上通過血腥手段除掉了所有黑老大,然后統領黑勢力自己做了最大的老大。還有消息說,他勾結境外雇傭兵發動了好幾次武裝沖突,前些日子,有人聽到郊區有密集的槍聲,據說就跟他的雇傭兵有關。只不過現在缺乏證據,所以誰也不能把他怎么樣,我還聽說咱們公司前員工周大宇也有份參與”
聽到這話,曹雅茹下意識的想要反駁,卻又無法開口。
由于工作關系,井悅然的人面極廣,總是能聽到不少消息。不過她嘴很嚴,平時常甚少提起這些消息,但只要說出來就必定是真的,至少不久之后就會被驗證。
今天井悅然說出的這些,對曹雅茹來說簡直聳人聽聞,可是看著井悅然嚴肅認真的樣子,曹雅茹知道這不是在開玩笑。
“我再次提醒你,鄒峰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人,或許女人大都想要嫁給一個征服者,不過鄒峰的方式太過危險”嘆了一口氣,井悅然又道“在你手下工作很愉快,我不希望你給他陪葬,”
“你你說的這些有根據嗎,”
“沒有,就算有,我也不可能輕易拿出來。”緩緩搖了搖頭,井悅然又道“先不說鄒峰在外面的事,就說說你倆的關系,明眼都能看出來鄒峰在追求你。難道你就不想想這是為什么嗎,普通人或許只是因為喜歡,但鄒峰這個人做事有明確的目的性,我不懷疑他對自己的人生有著整套規劃,否則不可能年紀輕輕做到副市長的位子上。”
“你是說他想利用我,”
“曹總你有哪些方面的資源,你比我更清楚,如果你倆結婚了,對他來說是如虎添翼。”撇了撇嘴,井悅然又道“當然,何去何從,曹總你自己把握,”
“等等有點亂明明說的是你跟蒼浩的事,怎么扯到我身上了,”
井悅然根本不想談自己跟蒼浩的關系,站起身來就道“沒其它什么事我就出去了,”
說來也巧,蒼浩來跟曹雅茹匯報工作,井悅然剛出曹雅茹的辦公室,就碰見了蒼浩。
看了看四下無人,井悅然伸手正了一下蒼浩的領帶,隨后嘿嘿一笑“沒想到你跟曹雅茹是青梅竹馬,”
“怎么這么說,”
“曹董事長曾說過,你們兩家過去是鄰居,我發現曹雅茹桌子上擺著一張合影,里面那個男孩分明就是你,從照片親密程度看來可不只是鄰居那么簡單,你們兩家的關系應該是相當的好了。”頓了頓,井悅然又道“只不過,董事長倒也沒說謊,只是不想讓大家亂猜,所以給簡單化了。”
既然井悅然已經覺察了,蒼浩也就沒否認“什么都瞞不過你。”
“其實這倒也沒什么,不過這些細節還是要瞞住,否則不知道姚軍輝會怎么想。”頓了一下,井悅然想起另外一件事“你明晚有空嗎,”
“干嘛,約泡,”
“你為什么總是想著下半身的事,”井悅然拿出一張請柬交給蒼浩“明晚在百利金會所有個繪畫展賣,別人給我搞了兩張請柬,給你一張。聽著,我可不是讓你去看畫,去那種地方的都是各路權貴,你以后的事業需要多發展一些人際關系,這是一個機會。”
“明白。”蒼浩點點頭“百利金是個什么地方,”
“是一個藝術品專門會所,那里的主人陳景順就是個畫家,明晚展賣的就是他的作品。”井悅然不以為意的道“這個人在藝術界沒什么名氣,可是作品的售價卻很高,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跟各方權貴都有來往,”
“我知道了。”
井悅然滿意的點點頭“六點半,會所門前,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