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雅茹急忙問“然后呢,”
“綁匪無外乎是圖財,看他們開價幾何吧。”
“如果他們不要錢呢,”
“那就有問題了。”蒼浩呵呵一笑“如果綁匪不要錢,那就可能涉及到個人恩怨,我們更沒辦法做什么。”
“這倒是”
“聽著,所有人都要保持冷靜,這件事絕對不能報警。”緩緩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蒼浩又道“更要注意保密,不要把事情泄露出去,否則可能會威脅到王總的個人安全,”
再說冷瞳等三個人,把王延輝達到一個廢棄的倉庫,然后綁在椅子上,沒摘掉頭套。
王延輝嚇得渾身癱軟,雙腿一個勁的打顫。趙軒剛剛伸手撕去膠帶,他急忙就喊道“別傷害我,你們要什么,我都給你們,”
冷瞳掐著嗓子問了一句“你有錢,”
“有我有錢”王延輝平日里西裝楚楚,皮鞋擦得锃亮,端的是風度翩翩。
此時他的風度卻是蕩然無存,充分詮釋了什么是體若篩糠,連趙軒都有些驚訝“這丫的怎么嚇成這樣,”
“沒見過什么場面唄。”冷瞳點上一根煙,沖著王延輝吐了一個煙圈“我們只問你一件事,,你跟羅維奇是什么關系,”
“我們是同學。”羅維奇忙不迭的道“我在哈佛商學院進修的時候,認識的羅維奇,他成績非常好”
蒼浩本來曾經考慮,要不要把整個綁架事件偽裝成劫財,當然根本目的是挖出羅維奇的背景。
不過后來蒼浩想一想,又覺得沒必要,還不如單刀直入,直接表明目的。
如果王延輝不肯交代,趙軒有的是辦法讓王延輝生不如死,沒想到的是王延輝根本不需要刑訊逼供,如桶倒豆把一切都說了出去。
只是內容其實也很簡單,王延輝除了一再強調羅維奇的工作能力之外,對其個人生活和經歷幾乎一無所知。
不過,王延輝說出的信息有一點印證了今野晴的說法,那就是羅維奇雖然表面已經國化,但日常生活還是跟俄國人來往比較多。
冷瞳使了一個眼色,把趙軒叫到一旁,低聲問“你信他嗎,”
“不信。”趙軒直接道“等我給他上點刑,然后再問一遍,他就說實話了。”
“老大不是交代嗎,最好別弄傷他。”頓了頓,冷瞳又道“我覺得他沒說謊。”
“那怎么辦,”
冷瞳嘆了一口“放人。”
“那怎么能行,”趙軒一瞪眼睛“就這么把他放回去,咱們白折騰了,”
“這不是已經問出來情況了嗎。”冷瞳瞪了趙軒一眼“你是不是變態啊,不讓你折磨別人,你就難受。”
趙軒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冷瞳又白了一眼趙軒,轉身對王延輝說道“我明白告訴你,我們跟羅維奇有仇,要對付他,懂嗎,”
“真的跟我沒關系”王延輝快要尿褲子了“我發誓,我對他的事情一點不知道,我們只是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