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保鏢沖上來要制服楚科維奇,楚科維奇揮手一揮手槍,槍柄正砸在這個保鏢的眼眶上。
保鏢悶哼一聲,下意識伸手捂住眼睛,楚科維奇對準他的腦袋扣動了扳機。
“啪”的一聲,子彈穿過大腦,帶著花白的和鮮紅的血液射在墻上,留下了一個古怪的圖案。
布塔什慌了“你楚科維奇同志,你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的后果是很嚴重的,”
“我當然知道,楚科維奇獰笑著把槍對準了楚科維奇“但這個后果也好過我被關進古拉格,”
“你現在連去古拉格的資格都沒有了,”
“或許吧,不過,你看不到我的下場了。”楚科維奇說著,對準布塔什扣動了扳機,然而撞針只是發出“咔嚓”一聲輕響,子彈剛才已經打空了。
楚科維奇把手槍沖著布塔什扔了過去,布塔什慌忙躬身躲開,楚科維奇趁著這個機會,撞碎辦公室的玻璃直接跳到了樓外。
“快來人啊,”布塔什按響了警報“楚科維奇叛變了,”
布塔什的辦公室在三樓,饒是楚科維奇有些身手,這一下子也摔得不輕。
腳踝傳來一陣陣劇痛,也不知道是不是扭傷了,但楚科維奇根本顧不上這些,強忍著疼痛拔腳就跑。
總領館的保安和保鏢已經全部行動起來,到處搜捕楚科維奇,不過楚科維奇對總領館地形非常熟悉,從一扇已經棄置不用的小門逃了出去。
楚科維奇沒有走遠,而是從小巷繞了一圈,來到總領館大門對面的街口。
這里停著一輛黑色捷達車,楚科維奇打開后排車門,直接坐了進去。
車上有兩個人,嚇了一大跳“你是誰,要干什么,”其中一個人還把手伸到腰間。
楚科維奇忍著疼痛笑了笑“你們知道我是誰,我也知道你們是誰,我們不要在捉迷藏了。”
車上的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后不約而同的沉下臉來“你要干什么,”
“麻煩你告訴華夏國家安全機關,我叫楚科維奇,俄國駐廣廈總領館武官,今天我剛剛跟孟陽龍談過話。我希望能安排我跟孟陽龍再談一次,我有重要情報要匯報”深吸了一口氣,楚科維奇一字一頓的道“我要向你們投誠,”
車上一個人馬上問“怎么聯系你,”
“秀水街與大屏街交口處有一個垃圾桶,如果孟陽龍同意見我,明天下午五點整,在垃圾桶上放一包五毫克中南海煙盒,在里面寫上孟陽龍的電話,我要跟孟陽龍本人聯系。”楚科維奇喘了幾口粗氣,又道“聽著,聯邦安全局不會放過我的,我是真的要投誠你們,希望你們別讓我失望。”
丟下這句話,楚科維奇打開車門下了車,很快消失在人海中。
這個時候,布塔什正安排人馬在總領館到處搜索楚科維奇,不過從外面看起來,總領館平靜如常。
所有情報工作都是這樣,外面波瀾不驚,內里波濤洶涌。
這輛捷達車上的兩個人,隸屬于華夏華夏國家安全機關,歸屬孟陽龍的國安委直接領導。
他們的主要職責是監控總領館,總領館的人非常清楚他們的身份,而他們自己也清楚總領館清楚自己的身份。
很多時候,間諜工作其實就是演戲,總領館演戲給這兩個監視人員看,監視人員也要偽裝身份演戲給總領館看。
大家誰都不戳穿對方,多年來,在這個游戲規則之內玩耍。
再說蒼浩這一邊。
契卡特種兵突擊的善后工作自然有人處理,蒼浩本來打算回家,卻接到了曹雅茹的電話“你在哪里,”
“曹總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