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那個老毛子了,叫什么來著哦,雷澤諾夫。”重重哼了一聲,周大宇冷笑著道“我實在是被逼無奈才給契卡做事,可這個雷澤諾夫竟然真把我當成契卡的人了,我有點難以理解他的心態。或許,他認為契卡的事業非常偉大,只要是接觸過契卡的人就一定愿意為此犧牲,其實我特么根本不知道契卡是個什么玩意,也不想知道。”
“我也不關心契卡。”短斧手也是冷笑起來“只要時機成熟,我們就反戈一擊,”
“沒錯,我們現在是暫時隱忍,不為了別的,只是為了錢,”呵呵一笑,周大宇不無得意的道“這個雷澤諾夫算是恨死蒼浩了,只要能搞死蒼浩不惜手段,愿意掏錢出來讓我搞垮曹氏地產。現在他正在調撥資金,這很好,本來我也不會放過蒼浩。”
“不過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搞垮曹氏地產之后,就算我們能殺了蒼浩”短斧手提起“蒼浩”這個名字,把拳頭捏得咯咯直響“可你仍然擺脫不了契卡的控制,”
“放心。”周大宇又是笑了起來“我聽雷澤諾夫的語氣,好像已經有些絕望了,應該說他這一次來華夏就做好了必死的準備。我不管他到底為什么要尋死覓活,反正他在華夏搞出了這么大的動靜,軍隊和警察都不會放過他。他那艘破船”
周大宇沒把話說下去,短斧手接過了話茬“沒錯,我也覺得,那艘船快沉了。”
“等到雷澤諾夫一死,所有這些錢不還都是我的,”周大宇雙手抱頭,躺在沙發上,非常滿意的道“總是有人來給我送錢,真沒辦法,”
“等雷澤諾夫死了”短斧手沖著隔壁房間努了一下嘴“那人怎么辦,”
“就算死鐮傷好了,雷澤諾夫也要把他留在我身邊,擺明了是監視我嗎。等到那艘船沉了”周大宇表情陰冷的說了一句“隨你處置,”
有一件事情,周大宇沒騙雷澤諾夫,他確實動用了最好的資源給死鐮治傷,而這是為了獲取雷澤諾夫的信任。
事實上,周大宇在心里早就給這個人判了死刑,因為短斧手對那一次交手仍然耿耿于懷,必要置死鐮于死地。
廣廈市的清晨。
今天是周末,街頭依然像平日那么繁忙,在這個城市客居的人們,往往不知道什么是休息日。
井悅然今天跟蒼浩有約會,早早就起床了,精心化妝之后,開車上路。
有些日子沒見蒼浩,井悅然發覺自己心里還真挺想念這個不太著調的二b青年,當然“二b青年”是井悅然個人給蒼浩的評價。
這一想念,井悅然心里一急,看到路口紅燈即將亮起,就想要搶過去。
沒料到,井悅然前面有一輛車,而這輛車非常遵守交通規則,早早就停了下來,結果井悅然的車子“咚”的一下追尾了。
前面的車車門打開,下來一個穿著筆挺警服的女警察,看了看井悅然的車子“哎呦,車子不錯啊”
井悅然打開車門下車,懶洋洋的道“你說該怎么辦吧,咱們正常走保險行不,”
女警察打量著井悅然“你我知道你是誰。”
“倒是有很多男人跟我套磁,女人還是第一回”井悅然笑著聳聳肩膀“不過你覺得我像蕾絲邊,”
女警察嘆了一口氣“你是蒼浩的女朋友吧,”
井悅然一愣“你是,”
“我發現蒼浩的手機用一個美女做屏保,本來我以為是網上的截圖呢,今天算是見到真人了。”女警察說著,向井悅然伸過手去“我是廖家珺,”
其實,廖家珺跟井悅然之前見過面,不過都是一些特定場合,而且兩個人也沒什么來往。
今天兩個人都帶著碩大的太陽鏡,要是不仔細看,還真認不出來對方。
兩大美女撞了車,而且還都是穿制服,一個是警服,另一個是職業套裝,后面被堵住的司機表現出了空前的耐心,竟然沒有一個按喇叭。
這要是換做平常時候,司機們早就開罵了,各種問候對方家人和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