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走了兩個禿頭,蒼浩望了一眼房間里面,只見阿芙羅拉坐在沙發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走到一旁,蒼浩確定阿芙羅拉沒跟出來,也聽不到自己說話,這才拿出手機,給維金柯打了過去。
“你有什么事嗎。”維金柯的聲音膽戰心驚“我剛開完會,同事隨時可能過來找我你有什么事就快點說,”
“達科塔死了。”
“是啊”維金柯一驚“你怎么知道的。不會是你下手的吧。”
蒼浩不答反問“他是怎么死的。”
“大夫說是死于心肌梗塞”維金柯的聲音變得更加驚恐“蒼先生不會真的是你干的吧”
“你也想死于心肌梗塞嗎。”
“當然不,”維金柯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你說什么,我就做什么,絕對不敢說半個不字,”
“好。”蒼浩點點頭“達科塔一死,聯邦安全局在華夏的最高負責人會是誰。”
“順序繼承,我是二號,當然由我主管了。”頓了頓,維金柯補充了一句“當然,也有可能聯邦安全局另外派人過來主管,這樣我還是只能做二號。”
“也就是說你現在畢竟是一號,哪怕只是暫時的。”
“對。”
“既然這樣,阿芙羅拉這些聯邦安全局派到華夏的人,也應該由你負責管理,對吧。”
“這個還真不是。”維金柯有點為難的道“你也知道,聯邦安全局早就發現達科塔是臥底,所以一些重要安排是瞞著我們這邊的。這一次局里派人過來,我們倒是知道有這么件事,但具體派多少人、都是誰、什么時間抵達、在哪集合,我們一概不知道。說實話,我都搞不清楚,達科塔到底怎么知道了然后密報給契卡無論如何,這些特派員不歸我們管理,”
“我不管到底是不是歸你管理,總之你給我想辦法,馬上把阿芙羅拉調走,”
維金柯馬上問“調哪去。”
“最好讓她滾回俄國,”
“這個我真做不到啊。”維金柯哭喪著臉道“她根本不歸我管理,我對她下命令,她完全可以置之不理。萬一她跟局里告一狀,說我越權行事,搞不好局里還得處分我”
維金柯倒是沒說謊,蒼浩早就看出來了,聯邦安全局內部管理非常復雜。
這種復雜滋生了官僚主義,而官僚主義反過來又強化了這種復雜,由此形成了一種惡性循環。
契卡之所以能夠滲透進去,不只因為這個犯罪組織足夠強大,某種程度上也是聯邦安全局自己作的。
但阿芙羅拉這么跟下去實在不是個事,蒼浩現在想到唯一能幫忙的人就只有維金柯了“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馬上把阿芙羅拉給我調走,維金柯先生,這對你是一個考驗,如果這點事情你都做不好,那么就算你不死于心肌梗塞,也得跟自己的政治生涯說再見,”
蒼浩的威脅還真挺管用,維金柯馬上問“讓她回俄國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倒是可以想辦法,讓她來京城呆兩天。”
蒼浩尋思了一下,這兩天時間里,自己倒是可以處理一些事情。雖然只是暫時甩開,但也比阿芙羅拉一天到晚這么跟著要好,搞得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于是蒼浩答應了“也行”
“那就這么定我同事來了,不能再跟你說了。”維金柯馬上掛斷了電話。
蒼浩剛收起手機,阿芙羅拉出來了,質問“你不是上衛生間了嗎。”
“尿又憋回去了。”蒼浩坐在外面的臺階上,懶洋洋的道“你先回去睡吧,我在這再醞釀一會,隨時可能去撒尿。”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歲數大了,前列腺不是很管用”蒼浩瞥了一眼阿芙羅拉“你不想讓我尿你身上吧,”
阿芙羅拉怒道“我才不想洗衣服,”
蒼浩嘿嘿一笑“我又不是尿到衣服上”
“那是哪。”阿芙羅拉嚇了一跳“你要尿到我身上。”
“我要尿你身體里,”
阿芙羅拉一個高蹦起來,“嗖”的回了房間,再不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