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禪子愣住了,看著這幾個黑衣人“你們要干什么,”
雙方對視了片刻,為首的黑衣男子開口問道“我們要請墨師過去談話。”
封禪子壯起膽子問道“你們有什么事,”
“我們跟他談談,”
封禪子又問“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這個你不用管。”為首的黑衣人不耐煩的擺擺手“直接讓墨師跟我們走就行。”
剛好不信禪師也走出來,立即橫在幾個黑衣人面前,義正詞嚴的質問道“喂,你們太囂張了吧,”
黑衣人一挑眉頭“怎么著,”
“這里是寺院,有我們自己的規章制度,你隨隨便便到這里來找人要干什么,”冷冷一笑,不信禪師又道“看你們這熊樣應該去精神病院才對,”
幾個黑衣人聽到這話,互相看了一眼,不約而同攥緊了拳頭。
不信禪師仗著有血獅雇傭兵壯膽,冷笑著問“怎么著,你們還要打人,當自己是黑社會嗎,”
一個黑衣人很誠懇的點了點頭“對,我們就是黑社會,”
不信禪師聽到這話才注意到,這些黑衣人的身上滿是紋身,而且帶著一股戾氣。
一時間,他明白了,這幫人來頭不小。
而且,他也有點后悔了,不該為了面子逞英雄,搞不好今天就得變成狗熊。
不過,黑衣人似乎沒興趣搭理不信禪師,轉而問道“誰是墨師,”
蒼浩冷冷的回答“墨師不在。”
“那誰又是蒼浩,”
“我我是。”蒼浩煞有介事的舉了舉手,就像上學時老師點名,身為好學生的他必須舉手喊“到,”
“你就是蒼浩,”為首黑衣男子再次開口,上下打量著蒼浩,神情滿是不屑。
既然對方是來找蒼浩的,不信禪師就輕松了,迅速閃到了一旁,幸災樂禍的看著。
馬上的,他覺得自己是這里的主人,應該沖在第一線,想重新走回去,可又有點害怕這些人。
結果,他站在那里,剛邁步想走,又把腳放了下來,頻繁往復,樣子有點像痔瘡發作。
蒼浩的手還沒放下,唯唯諾諾的問“幾位大哥,能容我說句話嗎,”
黑衣哼了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