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有一棟寫字樓,最近兩年經濟不太景氣,很多企業搬走了,寫字樓里空蕩蕩的。
嚴月蓉用紗巾包住頭,又戴上一副太陽鏡,拿出隨身梳妝鏡照了照,確定別人認不出自己,這才打開車門下了車。
周大宇又是很自動的跟在后面,不過等到短斧手也要下車,嚴月蓉卻再次阻止了“你就留在車里等著吧,”
短斧手冷笑著呲了呲牙“什么意思,把我當成保鏢了,”
“當然不是,不過這件事不太方面讓你直接參與,如果你感到好奇,回去之后可以問周大宇。”嚴月蓉表情很淡然,說罷,轉身進了寫字樓。
周大宇沒說什么,只是沖著短斧手點了一下頭,示意留在這里。
短斧手把自己看做周大宇的合作伙伴,其他人卻真把短斧手當成周大宇的保鏢,而周大宇一直都很巧妙的維持著自己跟短斧手的關系。
嚴月蓉把周大宇帶到一處辦公室,說辦公室是因為掛著“某某公司辦公室”的牌子,實際上里面的裝修更像是會客室,有著奢侈的歐式風格,到處都是金燦燦的,跟外面的蕭條破落完全是兩個風格。
周大宇倒也沒在意這家公司到底是個什么公司,想來也是個幌子用來打掩護的,根本不重要。
等到周大宇坐在沙發上,嚴月蓉親自泡了一杯咖啡,給周大宇端了過來“從現在開始,你知道的每一件事,都必須高度保密。當然了,我知道你跟短斧手的關系,這個人說起來也算是可靠的。如果你要告訴他什么,哪些話能說,哪些不能說,你要有分寸。”
周大宇用力點點頭“我懂。”
同時,周大宇的心懸了起來,因為好戲就要開場了。
“我現在要向你介紹一個人”嚴月蓉打量著周大宇的神色,緩緩說道“他叫杜先生,從此以后,你要為他辦事。”
周大宇急忙問“那你呢,”
“為杜先生辦事,就是為我辦事。”嚴月蓉毫不猶豫的道“你只需要聽話就行了。”
“好”周大宇小心翼翼的問“這個杜先生是什么人,”
“不要問那么多,總之,你聽他的話就是了。”
“我就是想知道,他是官員,還是商人對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方式,我是想給他留下個好印象。”
“完全不必。”嚴月蓉斷然說道“杜先生非常了解你,你可以把溜須拍馬那一套省了,沒用的話就不用說了。還是那話,你只需要聽話就行。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直截了當,干脆利落。”
周大宇聽到這番話,感覺有點別扭,簡直是把自己當成狗了。
說起來,把小人物當成狗一樣吆來喝去的權貴還真不少,周大宇早就習慣了,對此不形于色。
“蝍蛆甘帶,”周大宇心里不住的這樣告誡自己,偷眼看了看嚴月蓉,嘴角掛上了一抹不易覺察的冷笑。
再說這個杜先生,能讓嚴月蓉如此恭敬,想來是不簡單,周大宇很有興趣認識一下。
就算嚴月蓉不肯詳細介紹又怎么樣,如今周大宇也是人面極廣的,只要見到杜先生其人,不難打聽出真實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