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宸與秦楚陽瞠目結舌模糊時間感再對修士加以施刑,可謂是獄卒神技除非敵人的意志力極強,否則又如何能不潰敗于痛苦之中
矜傲的石長老能成為執法堂長老,不是沒道理的。
蘇凜冰又道“你們石長老曾經以前也是結過道侶的,大概是一百四十三年前,對方是當年的開劍宗外遣弟子,彼時石長老還未接受長老之位,乃合歡宗的精英弟子,當年他們一對道侶皆是資質絕佳,兩人又是琴瑟和鳴,著實羨煞旁人。卻不料對方在一次隨同開劍宗師兄弟出行后偶遇邪魔修行兇,力有不逮,自爆而亡。事發不久之后,石長老在上一任執法堂長老坐化之后,以結丹初期的修為主動攬下這份職務,一下就是一百多年。”
雖然蘇凜冰的口吻極為平淡,但落在蘇宸與秦楚陽耳中,卻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凄涼。
縱然石長老這對道侶如何驚才絕艷,恩愛無比,卻也敵不過命運作祟。
兩人十指緊扣,心下發緊修為,實力
之后的三日里,他們便見證了石長老愈發冷酷殘暴的一面。
最初,石弈還會注重形象,但是殺意沖上云霄,便也顧不得那么多了一時間,演武臺上布滿了邪魔修的血、肉與森森白骨,沒有任何一個演武臺會是如此血氣沖天,便是蘇宸方才造成的畫面也遠不及現在。
一襲清冷的白月,儼然化作一輪血月,映照于屍山血河之上,卻帶著無盡的孤獨與憐憫。
偶爾石弈向某處投以一瞥,似乎是看見了某個人,雙眼好似有粼粼波光流動,但真正的心情,唯有他自己知曉。
無比精準的三十六個時辰過去后,石弈也緩緩落下演武臺,身上沾染著濃厚的血氣,可面容卻平靜到圣潔。
“你怎么也跟宸兒似的,將自己弄得這么臟。”蘇凜冰輕笑一聲,抬手一道清潔咒落在石弈身上,后者立刻便恢復成最初的模樣。
唯有演武臺上還未來得及撤去的累累白骨,昭示著方才所發生的一切。
繼蘇宸之后,許多修士對石弈也有了深深的忌憚。
這欲天合歡宗究竟是怎么回事先是有蘇宸斬殺五十余修士斬獲筑基期第一,再是有石弈殘害二十余修士斬獲結丹期第九,什么時候欲天合歡宗竟然有強者接二連三地冒出來了
并且,那副血氣沖天的作戰方式,連邪魔修戰過的演武臺上都不及一二
如若不是蘇宸與秦楚陽除了斗法手段嚴酷以外,其余大致符合合歡宗修士的特點,眾人都要以為兩人是哪來的邪魔修偽裝的呢
在場還有的元嬰、化神期修士,以及關注著戰事的合體期大能細細地思量過一番后,將目光投注在蘇凜冰身上。
蘇凜冰的實力不必多說,名揚八方的新一代上靈界天驕,可以說欲天合歡宗沒有倒退到三品宗門,他居功甚偉,這樣的修士,完全能夠在元嬰期修士的斗法中再度拿下前十。
畢竟欲天合歡宗的實力就好像出現了斷層似的,往年練氣筑基期修士質量不高,結丹期開始有所改善,元嬰期的蘇凜冰為關鍵武器,至于化神期長老別說了,總排名也不過中等水準罷了。
看來今年,欲天合歡宗的水準很穩啊,或許能排上一品也說不定。
連瓔珞自然也要關注著宗門評定一二,只不過他沒有親臨現場,而是在宗門內透過通天鏡觀看。
聽著眾長老欣慰的表態,他面上掛著一絲淺淡的笑容,情緒卻并不美妙,眼底深處還帶著無法讓人察覺的陰翳。
蘇凜冰再度得勢,只怕他為了大局著想,也得權衡一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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