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伯爵和騎士長一起用極快的速度翻閱了這本筆記,其實其中大部分的內容只是無謂的提問,但是筆記中提到了被囚禁的希瑟和被“不知道什么人”開膛解剖的烈錘騎士。就算是草草的讀完這短短幾十頁的內容,洛薩和里昂的后背上也已經布滿了冷汗。
“等一下,如果希瑟從回來的一開始就被囚禁了,那么為什么我們在來濁流鎮的路上會收到她的來信而且我們一開始跟洛薩見面的時候,他也提到過希瑟告訴他你這個法師在我們的隊伍中啊。”騎士長很快回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并提出了質疑。
“這個簡單,希瑟給我們的親筆信上我想其中除了提及到了當時濁流鎮的狀況之外,應該還隱晦的向你暗示了我可能會是這場瘟疫的策劃者對吧”起司對里昂說道。
騎士長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確實,當時希瑟的親筆信中提到起司的身份存疑,所以不能完全相信他。只不過當時里昂為了減少誤解,并沒有跟其他人提到過這一點。而那封親筆信其實也只有騎士長一個人看到過而已,之所以信上的內容都是里昂轉述出來的,也是為了穩定和法師的關系。
“好吧,是有這么回事,但是那有說明了什么呢”血獅問道。
起司微微苦笑了一下,說道。
“那是對方的第一次嘗試,它希望通過經由希瑟的信件來分化我和你之間的關系,索性你沒有相信,不然我們根本就沒機會潛入濁流鎮,也就更無從發現格雷男爵的尸體。當時我就應該察覺到的,只是那個時候我一心想要從龍喉小徑上找到治療瘟疫的方法,錯過了這個機會。”
“可是即便如此,那你又要怎么解釋洛薩的話呢要知道,不僅是他,鎮上很多的士兵都見過希瑟歸來的情況。”騎士長說道。
“這個就更簡單了,你看看伯爵大人現在的樣子。”法師說著指了指剛才就沒說話的洛薩。
血獅順著起司的手指看過去,之間黑山伯爵此時眉頭緊鎖,似乎在努力的回憶著什么。
“是不是在想當時跟希瑟接觸時的情景”起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