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帝辛微微皺眉,呵斥道“慌慌張張,成什么體統。”
來福卻不管不顧,仍自慌亂地說道“殿下,不好了,出大事了。”
“出什么事了”
“這您跟我來就知道了。”
來福張了半天口,似乎不知道怎么解釋,最終選擇了讓帝辛眼見為實。
帝辛也沒怎么放在心上,來福這個人忠心歸忠心,但就是膽小不大,出點事情就容易慌張,就像前幾日,僅僅是太倉府的官員沒有在他剛剛入城的時候前來進見就慌了神,但那其實根本不算什么事。
這一次,他同樣習慣性地如此認為了。
然而,當帝辛跟著來福回到營地的時候,看到躺在地上的尸體后,眼睛瞬間就縮了一下。一旁的歐陽軒更是直接變了臉色。
來福有些哆嗦地說道“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是這樣了。”
帝辛頷首,臉色漸漸凝重起來。
尸體身上穿的衣服表明了他的身份,屬于帝辛的親衛隊,也是當日跟隨帝辛在南門鬧事的護衛之一,同時也是一個武修。
他們剛剛在青龍澗停下修整,所以可以得出這名親衛的死亡時間并不長,但是全身形同干尸,就仿佛被人在一瞬間吸干了身上所有的血液。
死狀和歐陽軒剛才講述中的死者一模一樣。
武修,干尸
歐陽軒猛然向前一步,將帝辛護在身后,隨后高聲叫道“敵襲,保護裕王殿下。”
親衛隊本就因為有人奇怪死亡提起了警惕,如今聽到暫時擔任他們領頭的歐陽軒開口,嘩啦一聲全部抽出了武器,里三層外三層將帝辛圍在了中間。
“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怎么可能出現在這里”
歐陽軒眼神慌亂,嘴里不停地自言自語。
青龍澗雖然是第一次案件的發生地,但上一次出現類似的死者卻是在突厥境內。這么短的時間根本不夠從突厥境內趕到這里的,否則的話歐陽軒也不會在帝辛提出在青龍澗修整的是沒有反對。
可是事實勝于雄辯,如今躺在地上的干尸已經說明,那個喜歡殺武修的術士就在這附近。
歐陽軒雖然是后天后期的武者,可也不能保證在這種情況在能夠保護好裕王殿下,于是,他將求救的眼神放在了現場唯一的先天大宗師身上。
雖然曾弘深剛才說了不是那個術士的對手,但這里唯一能依靠的也只有他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聲音在所有人耳邊響起。
“嘿嘿”
“嘿嘿”
“嘿嘿嘿”
仿佛是從四面八方同時傳來,根本查不到具體的方向。而且明明是笑聲,語調卻無比詭異,但凡聽到聲音的人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