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的臉上配合的露出了一絲失望。
然而趙全有卻話題一轉說道“不過小人記得,貌似在一本醫書上看過和殿下類似的病例,同樣是根基被毀,最后也被治好了。”
“真的有辦法修復根基”
一句話脫口而出之后,帝辛才“后知后覺”地低咳了兩聲,做出淡定的樣子說道“趙先生,根基被毀終究會有一點影響,若有治療之法還請如實告知,不論成功與否本王都定有重謝。”
“能為殿下解憂就是小人的榮幸了,不敢奢求獎賞。”
趙全有愈發恭敬“那本醫書上的記錄語焉不詳,小人也沒有十足的信心。而且殿下和書上那人雖然都是根基受損,此法具體是否可行還需要檢查之后才能知道。”
帝辛大度地擺手“無妨,不過是死馬當活馬醫罷了,就算失敗本王也不會再失去什么。你只要大膽去試就是了,本王的承諾不變,最后不論成功與否本王都定有重謝。”
“那小人就僭越了。”
趙全有起身剛剛靠近帝辛,站在帝辛身后的曾弘深身上就爆發出了屬于二境強者的威勢,手也摸上了腰間的軟件。
趙全有臉色一白,仿佛真的承受不住這股威勢直接跪在了地上,然后不斷地磕頭。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
“曾先生,趙先生并不是要害我。”
帝辛先是輕聲說了一句,等到曾弘深收起威勢之后才一臉歉意地說道“我根基被毀之后,曾先生將所有過錯都攬在了自己身上,雖然我勸過了很多次,但他卻一直很自責,對我更是寸步不離。”
“曾先生剛才的行為并非是針對于你,我在這里代他向你道歉。”
“謹慎一些是應該的,應該的。”
趙全有雖然站起了身,但身子仍然微微顫抖,說話的時候還心有余悸地看了曾弘深一眼,好似生怕他突然一劍刺過來一樣。
“咳咳多謝趙先生理解。”
帝辛思索了一下,然后轉頭去曾弘深說道“曾先生,不如你先出去片刻,讓趙先生能夠心無旁騖的給我檢查身體。”
趙全有瞳孔微微一縮,這是一個機會,若是屋內之剩下了兩人,他倒是不介意提前動手完成任務。
然而,曾弘深的身體卻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反而用警告的眼神看了過來。
其中的威脅之意絲毫不加掩飾。
如此緊張的態度,更是從側面應證了裕王如今的狀態。
殺手最需要的就是耐心,趙全有并不急于一時,只要能夠確定了裕王真的根基被毀,之后有的是創造兩個人獨處的機會。
曾經有一次就是,趙全有在要殺的目標面前潛伏了半年,直到混成了那個人的心腹之后,才創造了一個最佳的條件選擇了動手。
甚至到了現在,還沒有人知道兇手就是死者最相信的那個人。
面對一位二境強者的眼神危險,只展露出后天境界的趙全有額頭肉眼可見的流下一滴冷汗,連連擺手說道“不過就是簡單檢查一下殿下的身體,并不需要人離開。”
曾弘深這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帝辛貌似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才接著說道“那就有勞趙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