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帝辛也聽出了曾弘深話語中的意思。
曾弘深從他剛才的話中聽出了他想要做的事情,如今這般說法是為了配合他行事。
曾弘深這是在給帝辛接下來的話遞話頭呢
微微一笑之后,帝辛一副剛剛反應過來的樣子,連忙懊惱地拍著大腿,自責地說道“這都怪本王考慮不周。”
他嘆了一口氣說道“自從根基被毀之后,本王喪失了修為,果然越來越不像武修了。”
曾弘深臉上配合地露出了懊惱的神色,似乎在后悔剛才的話揭開了裕王心中一直隱藏的疤痕。
帝辛接著說道“兩位都是武修中的佼佼者,一身先天的實力深不可測。”
“如今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同境界的強者,自然是心癢難耐,這是本王的疏忽。”
然后,他像是突然做了一個決定一下,提議說道“擇日不如撞日,曾先生和樸公既然今日有緣聚在一起,不若切磋一番,也算是了了彼此的一個遺憾。”
聞言,曾弘深和樸公的臉上同時露出意動的神色。
猶豫了一下之后,曾弘深卻開口拒絕道“殿下,所謂切磋也不過是逞強斗狠的一種罷了,還是算了吧。”
樸公正要說什么,話突然堵在了喉嚨里。
說到底,他終究還是俘虜的身份,并沒有什么決定的權利。
帝辛灑脫地一笑,說道“曾先生莫要擔心,人活一世,哪有不遺憾的事情,不必為了周全本王的情緒而委屈自己。”
眼看曾弘深還要說什么,帝辛連忙補充了一句說道“更何況,兩位先天大宗師的比試,這可是難遇的機會,本王也想親眼見證一次。”
語氣可以說是相當的誠懇。
曾弘深這才沒有什么話好說了,拱手說道“那便依殿下所言。”
隨后,帝辛才看向了樸公,態度誠懇地說道“本王有些擅自做主了,不知樸公的意思如何”
“若是樸公不愿和曾先生切磋,便當本王剛才的話只是戲說便是了。”
說是這么說,但是樸公知道,以他如今階下囚的身份其實沒有什么拒絕的權利,就像剛才若是只有他同意了也沒有用一樣。
不過即使如裕王爺所說的那樣可以自行決定,哪怕拒絕也無妨,但是樸公也不可能拒絕。
他嗜武,好武,自然也喜歡和人切磋,否則的話當初也不會隱藏身份遠游大離尋人應證武道了。
而現在,距離他最后一次遠游大離,已經過去了五年的時間。
如此長的時間未有人切磋交手,樸公心中早已心癢難耐,如今機會到來,他又如何會拒之門外
帶著一絲興奮,樸公再次以高句麗的禮節,對著帝辛躬身行禮說道“老朽便不推辭了,多謝大離裕王爺成全。”
然后又對曾弘深說道“曾先生,稍后請多指教。”
曾弘深同樣拱手說道“彼此彼此。”
雖然是為了配合裕王,但曾弘深其實也有一些期待。
這兩年他唯二交過手的二境強者只有帝辛和安君山二人,如今又多了一個,他又如何真的沒有和其切磋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