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因為這一點小事導致水牢關出現騷亂,那就得不償失了。”
帝辛聞言也不好再多說什么。
“這好吧”
他起身將武成侯送出帥帳之外“本王身體剛剛調理完就不必遠送了,只是下一次若有機會,武成侯就不要再推辭了。”
“那老夫恭敬不如從命,多謝殿下。”
武成侯拱了拱手,然后便帶著自己的護衛轉身大步離去了。
“你怎么看”
回到帥帳,帝辛落座之后,看向一旁側立的歐陽軒問道。
突然起來的問題讓歐陽軒先楞了一下,隨即他就反應裕王問的正是武成侯到訪一事。
微微拱手之后,他開口說道“依卑職所看,武成侯此番并非只是順便過來”
“哦”
帝辛挑了挑眉,并沒有什么意外的神色。
“說說看。”
“是。”
此處沒有外人,所以歐陽軒也就沒有再說什么“調養身體”的假話。
“昨日武成侯過來的時候,恰逢殿下已經閉關,所以才逗留了一夜。”
“而在昨日天黑之后,卑職有看到平日里教導將士們的多位水牢關教頭,先后被暗中帶入了武成侯的帳篷之內。”
“所以卑職猜測,武成侯此番路過是假,借機了解遠征軍的情況是真。”
帝辛微微瞇眼,用手指輕輕敲著桌子問道“聊的什么知道嗎”
“殿下恕罪,卑職并未打探出來。”
歐陽軒拱手說道“武成侯帳篷四周一直有他帶來的護衛守候,卑職無法靠近,而那幾位被叫進去的水牢關教頭出來也并對透露出任何口風。”
“而且,卑職也不好”
后面的話歐陽軒沒有說出來,但彼此都懂是什么意思。
如今帝辛和武成侯表現看起來你儂我儂的,哪怕誰都知道這只是做出來的假象,但也不好公然打破,因此不能對那些人使用特殊的手段。
“無礙”
帝辛搖了搖頭,示意歐陽軒不必說出后面的話來。
“他們并不知道軍中機密,就算說了什么也無所謂。”
“不過你的猜測的確沒錯,武成侯的確不是順便路過而已。”
“殿下,那”
歐陽軒還想說什么,卻見帝辛擺了擺手說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
裕王發話,歐陽軒縱然心中疑惑,也只好拱手先退了出去。
然后,帳篷內就只剩下了帝辛一人。
他仍舊有手指輕輕敲著桌面,而此刻也微微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