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霽覺得自己的確很不爭氣。
她頭一次深刻意識到了自己和南喬、景熠等人的差距。隔著不止一道銀河。
同樣一件事,咖位做個轉換,人們的說法就會不一樣。
接下來幾天她都沒聯系南喬。每天認真完成她十九線該做的事,雖然兩個原本可以到手的女二本子沒了,她也沒覺得多可惜,沒活兒就在家擼狗,健身,外加琢磨一下名家演技。
南喬的那部成名作最愛,她看過不止十遍了。當時南喬才20歲,小臉蛋還不像現在這樣掛一層霜,笑得甜甜的,眼睛水水的,唇邊有一個小梨渦,哎喲萌死了。
簡直和現在不是一個人。
抱著腿毛又看了一遍最愛。對,她家狗名字叫腿毛。她不會起名字,狗來到家里那天,她正在刮毛,發現自己膝蓋上幾根腿毛特別長,因此得名。
關心來她家,這名字始終叫不出口。有點怪。
腿毛要是聽得懂人話,肯定想給她一巴掌混賬東西,起的這什么狗名字
看到快結尾的時候,林初霽和屏幕上嫩嫩的南喬同步醞釀著情緒,正準備咬著牙掉淚的時候,門鈴響了。
林初霽哭著去門口,看了一眼可視,是南喬。林初霽開了門鎖,回去繼續抱著腿毛。
這時候她來干嘛想來一炮她有心情林初霽可沒心情,陰影都被搞出來了,每天睡覺前都要反復檢查窗簾。
沒一會兒,南喬上來了,穿著牛仔闊腿褲和條紋襯衣,在她身上挺不多見的休閑裝扮。只戴了墨鏡,紅唇挺扎眼的。
她反身關了門,詫異地發現連著陽臺的落地窗被窗簾遮住了。大白天的,屋子里昏暗暗。
林初霽抱著腿毛,看她一眼“你來干嘛啊”還挺幽怨,帶著淚。
南喬抿抿嘴唇,把墨鏡摘下來拎在手里,走過來抱著手臂問“哭什么”一點都不溫柔,冷冰冰的,好像林初霽哭礙著她了似的。
這種性格為什么也能出名難道藝術家都這樣
林初霽不說話,抽了張紙擦了擦鼻涕。南喬也不理她,直接“刷拉”一聲把窗簾拉開了。
光明一下子涌進來。林初霽摸著腿毛,說“我這不是有陰影嗎。”
南喬坐下來,長腿交疊在一起,嗤笑一聲,殘忍地說“放心吧,很少人知道你家住哪里。”
林初霽噎了一下。扎心了。的確很少有人來她家附近圍追堵截過。
有人給南喬打電話。她支著頭沉靜地說著話,眼尾挑起一絲風情,黑漆漆的長發隨意地扎了馬尾,幾縷落在臉上,散漫又性感。
林初霽把腿毛扔一邊,跑到衛生間洗了個手,然后把窗簾拉上了。拉得很緊。
她穿了一條小背心,休閑短褲,腿細長卻不干瘦,露出來的胳膊也很有線條。經常健身的人,啥都不穿最好看。
南喬打完電話,林初霽已經跪在她旁邊解她褲子了。
林初霽發現,幾天不見,她還是挺想念南喬的身體的。就是這么單純的想念。
或許哪天和她斷了,也會覺得手指很空虛。
南喬放下手機,看著林初霽低下去的清純臉龐。
林初霽利索地扒開牛仔褲的拉鏈,嘴唇貼了上來,手也不安分地上下摸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