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她夢里好像是個受
擦,肯定是因為她耿耿于懷南喬沒對她用過手指。嗯,對。
南喬終于對她用了手指,盡管是在夢里,林初霽也表示很欣慰了。
林初霽揉著眼睛坐起來,把手機鬧鐘關了。季辛白還在看著她,她有點不好意思地撥了撥頭發“睡醒了”
季辛白微微頷首“嗯,醒了。”
林初霽撓頭發。她也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和季辛白在這么平淡的氣氛下相處。既不是那么愛,也不是那么恨。
特殊的人,一定會被賦予強烈的愛和恨才對。
她心里有什么空了,有些惆悵,還有些輕松。
“你房間還是這樣,一點都沒變。”季辛白起身,坐在床沿,她其實沒睡,就一直看著林初霽。林初霽似乎做了什么夢,臉蛋紅紅的,還哼了幾聲。
季辛白的目光瞟向梳妝臺。那個精致的木刻匣子,沒在它的老地方擺著,顯得梳妝臺有點空。
林初霽注意到了她的視線,尷尬地咳嗽了一聲,然后起身套上了毛衣。
“那個”林初霽還是開口問了,“那個te封面,我”
季辛白微微一笑“抱歉,是我沒有提前跟你商量。我是想和你一起拍。”
林初霽抬起頭,直視著季辛白嫵媚的雙眼。
“嗯你想著我,我很感激。不過以后,你不必這樣。”林初霽說。
“為什么要跟我客氣為了你,我做任何事都是心甘情愿的。”從前季辛白不會跟林初霽說這種“肉麻”的情話。季辛白并不是善于表達感情的人。
現在從她口中說出來,林初霽只覺得很不真實。
“出去吧,”林初霽低著頭,抓了抓自己胳膊,“我奶一會兒該喊吃水果了。”
直到晚上十點多,林爸才回家。
他一進門,就跟林初霽顯擺了一下手上提著的海鮮,說晚上要給兩閨女做海鮮火鍋。
林初霽埋頭吃,也沒怎么說話,倒是季辛白,把林奶奶和林爸哄得很是開心。
季辛白陪林爸喝了幾杯二鍋頭。走進臥室的時候,她有些踉蹌了。一雙手從背后托住了她,把她扶到了床上。
季辛白醉眼朦朧,伸手環住了眼前人的脖子。
“我失去了最好的東西”她打了個酒嗝兒,又哭又笑。聲音有點大,林初霽有些怕被奶奶和爸爸聽到,就蹲下來,對著季辛白“噓”了一聲。
撅起的紅唇,在季辛白的眼前晃動,她伸手撫摸了一下,湊上前去,想采擷這紅唇的濕潤甜香。
林初霽睜著眼睛,季辛白停住了。
說醉,她也醉;說不醉,她也不醉。借酒裝瘋的人,其實都是最懦弱的。
林初霽清明的眸子,帶著點心疼,還有點憐憫。
不,不該是這樣的,這雙眼睛,應該是狂熱的,飽含情欲的。季辛白咬住她的嘴唇,輕輕舔舐。
“你喝多了。”林初霽稍偏了頭,擦擦嘴角說,“我給你沖個毛巾。”然后把搭在肩膀上的胳膊拿開,讓她在床上躺平。
季辛白看著她的背影。
“要去滑雪嗎”吃著早餐,林爸問林初霽。
“嗯,”林初霽說,“我不是每年都去嗎正好今天季辛白也在,她和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