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酒量不行,也不愛喝酒。林初霽正好相反,量大,也愛喝。
今天跟中了魔似的,紅酒和啤酒輪著來,喝得挺多。林初霽關上了車窗,剛才還不明顯的酒勁兒就上來了,靠著座位開始打盹兒。易安就說過,她根本不是能喝,只不過當場不上頭而已。
“林小姐到了。”
林初霽臉上是兩坨微醺的紅,揉了揉眼睛,覺得頭有點重。不過好在身子雖然發飄,意識還穩重得很。
車門打開了,林初霽身子一歪,外面的人就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林初霽一個踉蹌,腳上的高跟鞋差點崴了一下。
“小芳你別往我身上亂湊啊,我是有嗝兒家室的人。”
“還有啊”林初霽神秘兮兮地瞇起了醉眼,紅彤彤的嘴唇不滿地撅著,“是不是你一直在打小報告嗝兒你指定是奸細。”
小芳面無表情地站在旁邊,沖南喬微微鞠了一躬。
她知道南喬不用她幫忙,就默默地跟在了后面。
林初霽穿得很少,薄薄的長袖連衣裙外面是一件大衣,下面纖細的小腿搖搖擺擺,感受到寒風的吹拂,瞇著眼縮了縮脖子。
南喬聞到她身上的酒味兒,皺了皺眉頭。又脫了自己身上的羽絨服,給她披上。
南喬從路演的最后一站趕過來,給林初霽打了幾個電話都沒人接。
她只好打給小芳。
“喝多了,在玩桌游。”小芳簡明扼要地把林初霽賣了。
看著臉蛋通紅的林初霽,南喬的嘴角又往下沉了沉。
林初霽看著瘦,其實特別重,南喬把她扶到床上,林初霽勾住了她的脖子。
“我在做夢了喬喬”林初霽把臉埋在了南喬頸窩,蹭了幾下,反正是做夢。林初霽暈暈乎乎地,來了勁頭。
想她。
想她的身體,她身上的氣味,皮膚的觸感,清冷的嗓音,想念她的一切。
南喬想起來給她拿睡衣,卻發現自己動不了。
“放開,”南喬躲開她的嘴唇,聲音不帶情緒,“我給你找衣服。”
“嗯,幫我脫。”林初霽也不知道哪里腦補出來的臺詞,閉著眼乖乖躺好了,等著南喬來給自己脫衣服。
睡衣就在手邊,南喬解開了林初霽的衣服扣子,先把大衣扒了下來。
把手機從口袋里拿出來的時候,一張小紙條飄落在地上。
南喬拿起來一看,臉色沉沉。
南喬把帶著酒味兒的大衣扔在洗衣機里。回到臥室,她又看了一眼手里的小紙條。林初霽躺在床上嘀咕“脫我衣服啊喬喬。”
南喬把紙條扔在了床頭柜上,然后上床幫林初霽解連衣裙的扣子。
沒等幫她把連衣裙扒下來,林初霽就摟住了她“這夢也太真了”南喬動作頓了一下,隨即冷著臉揪住了林初霽的后頸。
這只喝了酒就現原形的泰迪精。
“喬喬”林初霽似乎清醒了,歪著頭看著南喬。
“嗯。”
“你來了”
“嗯。”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林初霽有點發飄,眼前全是南喬。
“喬喬我好想你”林初霽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埋進南喬的懷里,像個找奶喝的小貓。
軟軟的女朋友在懷里撒嬌,南喬怎么也硬不起心腸推開她。
南喬只好親了親她的額頭,撥弄著她額前的短發問“頭疼嗎”
“不疼,”林初霽貼著她,“癢”
南喬臉上泛起了一絲微紅。
窩在南喬的懷里,林初霽顯得有些懶洋洋。
南喬抱著她,也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林初霽的酒就全醒了,感覺到了南喬冷冰冰的氣場,林初霽惴惴不安地抬頭看了她一眼“南老師”
南喬不搭理她。
“喬喬”林初霽摟著南喬的腰。
“老婆”林初霽黏膩膩。
“洗澡睡覺。”南喬傲嬌地扭過頭,推開了林初霽。
泰迪被推在床上,跪坐起來委屈巴巴“我不是故意要喝酒的,樓玥和李昶也不知道發什么瘋,都要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