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婭拉鉆進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小天狼星緊隨其后。
“我先去找他,你留在這兒。”齊婭拉指著公共休息室壁爐前的一個扶手椅說,“你的出現會讓他應激,我去是最合適的。”
小天狼星說“我在宿舍門口等。”
齊婭拉無所謂“你只要別進門就行。”
她從衣兜里掏出魔杖小天狼星注意到她提前用膠布把自己的魔杖綁了起來,杜絕了別人從魔杖看出她身份的可能性。然后她揮動魔杖,低聲念了一個什么咒語,一道瑩瑩的白光從她魔杖杖尖飛出,它在半空中繞了兩圈,然后筆直飛向一扇宿舍的房門。
齊婭拉向著那間宿舍走了過去,她對小天狼星點了點頭,用口型說“我會很快搞定。”
小天狼星看著她打開宿舍的門,然后用羅恩韋斯萊的語氣抱怨地嘟囔“真煩,怎么非得就讓我回來拿東西斑斑呢,斑斑你還在睡覺嗎”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
“啊哈,你在這兒。”男孩說,“你想和我一起去吃點東西嗎我看過了,克魯克山不在宿舍里,估計是上哪兒溜達去了你不想去那我給你帶點東西上來吃吧。”
接著,小天狼星就聽見男孩站起來的聲音。
“昏昏倒地。”
一陣紅光,小天狼星推開了宿舍門“怎么樣”
“搞定了。”齊婭拉拎著已經昏死過去的耗子的尾巴,魔杖尖始終指著它,“你可以檢查一下這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只。”
她把斑斑拋給小天狼星,小天狼星下意識地用雙手接住,然后幾乎有些發顫地低頭去看。
“是他。”小天狼星說,幾乎像是在喊,“是他”
“那就好。”齊婭拉說,“走吧,咱們挑個地方把他處理掉。”
“處理”小天狼星敏感地問,“你接下來打算做什么”
“把他變回人形,灌吐真劑,留下能證明你清白的證詞,然后把他殺掉。”齊婭拉走到小天狼星面前,伸手示意,“把他給我吧,我怕你在路上就忍不住把他給吞了。”
小天狼星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你要還我清白為什么”
“如果有一個機會可以讓我順手就做一件好事,那我還是會做的。”齊婭拉繼續攤著手,“請把他給我,不用擔心,如果你一會兒要求的話我也可以把他交給你來殺,我無所謂,我只要確保他真的死了就行。”
小天狼星低頭看著齊婭拉,半晌后,他不情不愿地把老鼠放到了齊婭拉手掌心。
“你究竟是誰”他問。
齊婭拉走出宿舍,放心地把自己的后背留給了小天狼星“這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至少可以幫助我判斷你的可信程度。”小天狼星跟了上去。
“無論我可不可信,你已經選擇跟我走了。”齊婭拉從她的外袍衣兜里摸出一個廣口瓶,當著小天狼星的面把斑斑塞了進去,“接下來我們去有求必應屋。”
小天狼星直到走進有求必應屋后才放松下來。
“你怎么一點也不緊張”他問齊婭拉,“你以前經常做類似的事嗎你是鳳凰社的成員還是傲羅”
“你隨便猜。”齊婭拉應付道。
和外表不同,她此刻神經極度緊繃。有求必應屋為她具現化了此時她內心的想法,一張擺放著冥想盆和一臺魔法相機的桌子,三把木椅,除此之外什么多余的東西都沒有。
小天狼星挑了一把椅子坐下,然后他看著齊婭拉從玻璃廣口瓶里把依舊昏迷的斑斑拎了出來,放到一把距離小天狼星較遠的椅子上。斑斑軟塌塌地在座椅上癱了下來,齊婭拉掏出魔杖,指著他低聲念動阿尼瑪格斯的反咒。
“你的變形術很有造詣。”小天狼星注視著她的動作,看著在藍光中一點一點變回原形的彼得佩迪魯,“至少你應該不是霍格沃茨的學生如果有你這樣的學生,米勒娃會很開心。”
彼得佩迪魯,耗子一樣有些禿頂的男人昏死著癱坐在木椅上。小天狼星的呼吸陡然粗重起來,他死死盯著彼得,弓起背,似乎隨時有可能撲上去。
“速速禁錮”
齊婭拉接下來的動作非常迅捷,她牢牢將彼得捆在了木椅上,然后她從外袍里又掏出了一個盛放著澄清透明液體的小瓶。
“吐真劑。”她說,“我之前已經試驗過了,效果很不錯。”
“你怎么試的”小天狼星問。
“在我自己身上,我喝了之后對著鏡子向自己問問題。”齊婭拉走到長桌前,打開了魔法相機的錄像模式,“好,接下來我開始錄像了,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辭。”
“注意什么言辭”小天狼星惡狠狠地說,“如果我在錄像里辱罵這個齷齪的叛徒會影響我脫罪嗎”
齊婭拉平靜地說“會影響法庭閱覽證據的效率。讓讓,我要給他灌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