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一個瘋子，有精神疾病史的那種。”
“是啊，可惜那個服務員了，白白被一個瘋子砍死了……”
“還好那個瘋子自己跳樓自殺了，不然被抓到后估計連牢都不用坐。”
“……”
李可染和陸璐她們也跟著七嘴八舌地交談起來，都一臉后怕的樣子。
看著他們都極為自然地討論著“瘋子砍人事件”，李行心情莫名復雜，對覺醒者的忌憚也上了一個層次。
…………
海底撈發生了命案，只能暫時停業配合警方調查，而他們幾人才吃到一半，就連幾個女生都沒有吃飽，于是一行人就轉到了另外一個餐廳，這次沒有發生什么情況，他們一直吃到接近一點才回去。
回到武館后，舒芊芊借口要和李行商議武館方面的事，帶著李行撇開他們幾個來到一個安靜的談話廳，兩人單獨待在了里面。
舒芊芊給李行泡上了一杯茶后，然后就坐好，直接進入了主題。
“……這個武館，其實就是圣拳門設在東升市的外門，主要職責就是監控東升市及其周邊地域的情況，處理那些不安分的覺醒者造成的異常事件，消弭這些超出普通人常識的異常事件存在的痕跡。”
她向李行介紹了武館真正的作用。
李行摩挲著溫熱的茶杯，有些疑惑地問道：“可是我聽說武館中所有學員加起來不超過二十人？”
東升市這么大的面積，再加上周邊縣城，這么大的一片區域只有那么點人，又怎么完成得了那些事？
“這么大的工程，當然不是只靠那幾個門內師兄，不然就是累死也做不到啊。”
舒芊芊搖了搖頭，解釋道：“那些主要工作，其實都是由外設堂口來完成，圣拳門在每個市的外門之下，都另外設立了一個堂口，堂口中都是為圣拳門工作服務的普通人，而東升市的堂口就叫做雷虎堂……”
圣拳門雖然實力雄厚，規模龐大，但是若將那些門人弟子分散到整個安南省，還是顯得太過稀少了點。
想靠這點門人來監管一省之地，無疑是癡人說夢。
所以就有了各地的外設堂口，由圣拳門和帝國雙方投下資金，招募適合此種工作的普通人進入其中，為圣拳門服務。
因為適合保密和辦事的原因，這些堂口往往都披著一層黑幫的外衣，所以在外人眼中都誤以為是當地黑幫組織。
而這些外設堂口的堂主，也全是由當地外門門主同時兼任。
聽到這里，李行不由詫異地看了舒芊芊一眼。
“所以你除了是東升學院的中學生外，本身同時還是東升市唯一的地下黑幫的老大？”
他目光怪異地打量著這個嬌小玲瓏的小女生。
這形象反差實在有點大。
舒芊芊被他看的臉上一紅，隨即搖頭否認道：“我不是。”
“嗯？”李行眉頭微挑，“你不是東升市的外門門主？”
“我是……”
舒芊芊又從衣服里抽出了那塊玉佩，看著玉佩有些無奈地說道：“但我只是暫代的。”
玉佩溫潤晶瑩，正面鐫刻著一個繁體的“元”字，周圍是大片云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