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喜隨手回了一句,然后調至飛行模式,心想他吃槍藥了。
但是她對蕭琢有愧疚,也不多說話。
蕭琢閉眼了好一會兒,直到飛機滑行起飛,明明是困的,偏偏睡不著。
他嘖了一聲,回想宋熙這個人,猛地一下又把眼罩拉上去。
“宋熙是不是文院大三那個宋熙”
逢喜被他一驚一乍地唬住了,呆愣地點頭。
周圍都是閉目養神的乘客,蕭琢聲音也不好太大,壓低了音量,在逢喜耳邊提醒“你離他遠點兒,不是什么好東西。”
“怎么說”蕭琢馬上大四了,在a大浸淫三年年,他說話,逢喜是信的,但是她比較好奇宋熙怎么不是個東西了。
別說,這學長人倒是挺熱情。
蕭琢冷笑一聲,怕吵著旁人,貼著逢喜耳朵給她數算“這孫子次次出手怪大方的,光大一就換了八個女朋友,學校的垃圾箱里都裝不下他送的玫瑰了。”
逢喜大感震驚。
蕭琢又給她舉例了幾個應該敬而遠之的對象。
逢喜更感震驚,好死不死這些個都在她的好友列表里躺著,早晚晚安的問候。
她抓著手機左右感覺哪里不對勁,干脆也閉上眼休息。
逢喜自打進大學,蕭琢就跟老媽子一樣保駕護航,她身邊兒有幾個蒼蠅他那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但是無傷大雅,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不過逢喜這么蠢,他叮囑一下也是應該的。
逢喜打小就不是那種愿意伸手問家里要錢的孩子,她欠了蕭琢一萬二,去高中附近奶茶店打工,也只跟家里說是自立自強。
一個月三千五。
蕭琢沒事就溜達過去幫她增加營業額,尤其在人多的時候,看她忙得焦頭爛額,他樂不可支。
十足的壞胚子。
臨開學逢喜結了一個半月的工資,她把掙來的五千塊交進蕭琢手里,債務瞬間輕了不少。
宋熙發現自打寒假開始,逢喜就對他冷淡不少,三條消息發過去能回兩條就算不錯了。
他心里有點著急,自己其實還挺喜歡這小姑娘的。
他猶豫了一個寒假,終于在開學前一天給她撥通了電話。
宋熙猶豫了一下,手心里冒出些緊張的熱汗,問“逢喜,這么久了,我的意思你應該也清楚”他鼓了鼓氣,再想開口,就聽見那邊有個男人漫不經心的在說話。
“寶寶,誰啊”
宋熙的身體霎時間冷了一大截“逢喜你身邊的人是誰”
逢喜捂著手機,恨不得用眼神剜死旁邊笑得得意的蕭琢,用嘴型罵他“你有病嗎”
蕭琢變本加厲,聲音高八度“我蕭琢,你誰啊”活像個捉奸的正室,把對方下得一愣一愣的。
“沒事兒就掛了吧寶寶,你媽還叫咱倆吃飯呢。”蕭琢繼續道。
宋熙電話那頭臉都紅了,頗有些自取其辱的羞辱感,他逃避似地掛了電話,抓著沙發平復心情。
你要說別人,他絕對有自信能把人搶過來,他也樂意做這種事情,畢竟會顯得自己更有魅力。
但是蕭琢就不一定了
本來a大是沒有校花校草這種東西的,自打蕭琢來了就有了,還是他一人包攬的。
一開始不少人罵他小白臉,后來籃球聯賽他扣碎了體育館的一塊籃球板,就再也沒人敢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