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秦臻,話還沒說完,卻被她甩了一個巴掌,他摸了一下臉頰,火辣辣地疼,沾著血絲。
“秦臻,現在連你也這樣”蕭慎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在見到她目光中的憤怒后甩袖而去“好好好,你既然不愿意為我生太子,我總能找到一個合適的人。”
他走出兩步,忽然想起自己本次來最重要的事情,他轉頭,沖著秦臻詭秘一笑“阿臻,高興一點,我為阿琢選了一門絕妙的親事。”
留下兩句語焉不詳的話,他方才大步流星地離去。
秦臻痛苦地閉上眼睛,朝中的大臣,多是陪同他一路走過來的,祈佑自小被蕭慎帶在身邊,那些大臣時時與祈佑相見,情分自然不同尋常,探望也是難免的,他連這點事情都忌憚
她也不相信蕭慎會為蕭琢選一個好姑娘,多半是他從心腹人家里挑選一個女子,嫁給蕭琢作探子。
這些逢喜和蕭琢一概不知。
逢喜正約蕭琢在一家偏僻的酒樓里吃飯。
這次升職,她著實是高興極了,那可是從五品的官職,當真是光宗耀祖了。
但她現在用著蕭琢的身體,著實不好慶賀,又沒有人能跟她一起慶祝,于是才想著叫蕭琢出來。
等了一會兒,蕭琢才姍姍來遲,他摘下斗笠,落座在逢喜對面。
逢喜半瞇起眼睛,打量他。
只見他手上揣著一個熱湯婆子,腳下穿著厚底棉靴,身上穿著的也是自己冬天時候的冬裝。
“你不會生病了吧”逢喜心想生病了也不該這么夸張“洛陽地處中原,這都快四月份了,咱們興許不用穿這么多”
蕭琢用手給自己扇了扇風,含糊不清地解釋“特殊時期,注意保暖。”
“你說什么”逢喜方才給他倒了杯茶,沒聽清。
“沒聽清就算了,你當我冷吧。”蕭琢含含糊糊,耳根子泛紅,他總不能主動跟她講,自己是來月事了。這像話嗎
他低頭看了眼逢喜給自己倒的茶白毫銀針。
蕭琢扁了扁嘴,將茶推開“我不喝這個,你叫他們給我換紅棗茶來。”
白茶是和綠茶都是寒性的,他不喝。
“平常你在家啃大饅頭吃咸菜的時候也沒見這么多事兒。“逢喜切了一聲,但還是將茶收回來,喊店里小子進來“換紅棗茶吧。”
也就今兒心情好,換平常蕭琢他愛喝不喝。
蕭琢看著逢喜還在跟人家叮囑,多放幾顆紅棗和黃糖,心臟不自覺跳了一下。
你說她今天這么溫柔,是不是其實也沒那么討厭他是吧,還請他吃飯了,是朋友之間的關系才會請吃飯的吧
蕭琢低下頭,抿了一下唇。
“你跟個小媳婦兒似的干什么呢”逢喜給他重新倒紅棗茶,看他表情似笑非笑,似羞非羞的,嚇得汗毛倒立,忍不住搓了搓自己胳膊。
被人抓個正著,蕭琢惱羞成怒“你管我呢”
“點菜吧,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