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琢一只手拖著她的后腦,另一只手扶著她的腰,翻身將她壓在下面,笑道“為什么不應該不應該什么”
逢喜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阿彌陀佛,不看就不會被誘惑“不不應該我們到時候就就和離了”
蕭琢用手指蹭蹭她的臉頰,她的臉現在已經變得粉紅,像是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
他湊過去,輕聲蠱惑“可是又不會怎么樣。我不要你負責,我也不是小姑娘,不會懷孕。”
逢喜腦海中回蕩著他的話“不用負責,不會懷孕”,她這個人渣承認狠狠心動了,是啊,蕭琢不會懷孕,就算睡了也沒關系
蕭琢將她捂在臉上的手撥開,用漂亮的眼睛盯著她“我不漂亮嗎”
逢喜呆呆點頭“漂亮。”
蕭琢又問“難道快樂不好嗎”
“好好”
他引著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喉嚨“所以快樂就夠了不是嗎”然后輕輕貼著她的耳邊,說道“我還是新的,你不想試試嗎”
真是受夠了,逢喜這么不解風情,還要他說得這么直白。
逢喜最后一根理智徹底斷掉了,送上門不要錢的美色,她再不上還是人嗎
她勾著蕭琢的脖子,戰戰兢兢的,溫熱的唇落在他左眼眉下的那顆小痣上,好久之前就一想碰碰這里了。
逢喜不同意的時候,蕭琢急得不行,她現在一松動,蕭琢就只剩下緊張了。
接下來的一步一步,他只在書上看過,他怕哪一步有了差錯,影響自己在逢喜心里的形象。
他們說,一個男人要振夫綱,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床上,第一次尤為重要,第一次做不好,會被嘲笑一輩子的。
蕭琢心想自己天賦異稟,沒問題的。
他低頭,去輕輕碰上逢喜的唇,一點點接觸,生澀但是虔誠,一點都不粗魯,然后摸摸她的頭發,安撫她。
“嗷”窗外忽然傳來禽鳥的叫聲,凄厲又尖銳,逢喜嚇得一下子睜開眼睛,將蕭琢推開。
她眼睛里盈著水,唇瓣比往常更豐潤一些,帶著水漬。
“別管它。”蕭琢聲音異常的低啞,眼眶翻紅,透著一股難耐和被打斷了的不快。
然后牽住逢喜的手,和她十指相扣,親了一下她的臉頰,咬了一口她臉頰上的嫩肉。
“嗷嗷嗷嗷”叫聲比剛才更凄厲了。
蕭琢氣得要死,翻身下去,開窗將落在窗外的那只隼拎著翅膀抓進來。
逢喜被剛才弄得有些缺氧,狠狠喘了半刻,才問“誰養的鳥”
她撥開帳子看了一眼,那鳥不大不小,渾身栗棕色,眼睛兇戾,爪子十分尖銳。
蕭琢從隼腿上取下消息,將它惡狠狠地從窗戶扔出去“我養的,用來傳遞消息的。”
現在后悔,就是后悔。
他看了眼紙條,硬邦邦地坐回床上,問她“你想看上面寫的什么嗎過來親一下給你看。”
逢喜搖搖頭,她才沒那么好信兒。
“是關于那批朱砂的。”蕭琢將紙條放在手里搖晃了一下,然后湊過去,拖住她的腦后又急切地親上去。
逢喜于是果然從掙扎變成了順從,抓著他的衣襟,仰著頭承受。
良久,直到她呼吸不過來,肺快要炸了才推開。
蕭琢也喘著粗氣,將她放開,擦了擦她唇上的水漬,將紙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