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這珠子蕭琢不得讓她賠她怎么現在還染上這么個驕奢淫逸的臭毛病,拿珠子打人什么家庭夠這樣嚯嚯的
蕭琢就抱著肩,在旁邊看戲似的。
她找了一圈兒沒找見,蕭琢看她急得快冒汗,也不逗她了,伸出手,將她打出去的那顆珠子遞過去“別找了,我接住了。”
他的手順勢搭在她肩上“找不到也沒什么,反正就在這個屋子里,也丟不了。
我暫時、勉強是和你同富貴的關系,所以就算是丟了也沒什么大不了。”
“我可不要和你同富貴,你的就是你的,我又不貪圖你什么,我的錢夠花。”逢喜將那顆珠子拿過來,小心翼翼給他放回箱子里。
她雖然見到這么多的錢也很興奮,但她又不是很窮,家里祖上還給留了幾百畝的魚塘,夠她舒舒服服過日子的。
就算現在蕭琢告訴了她金庫的機關,還跟她說兩個人暫時是同富貴的關系,她也對這些錢財生不起什么貪念。
蕭琢整個人無語住,他費這么大功夫,給她展示自己多么多么有錢,講他多么多么厲害,不就是希望她能從金錢和力量上稍微感受到他的魅力嗎
難道這兩項還不夠在他身上鍍一層光圈嗎
怎么她現在還變得視金錢如糞土起來了
這可不是他預想的結果啊。
逢喜晚上回去之后,做了一整晚的夢,夢里夢見幾個蒙面黑衣人,追著她要殺她。那些蒙面黑衣人還一直強調,他們是江湖上的殺手。
她就在前面一直跑一直跑,最后被逼迫跳下了懸崖,結果蕭琢不知道從哪兒又冒出來了,抱著一堆黃金跟著她一塊兒跳下去,說要跟她同富貴
逢喜一抽搐,睜眼醒來的時候發現天大亮。
她精神萎靡,神色困頓,渾身都軟趴趴的。
蕭琢剛洗漱完回來,看著她這副模樣,忍不住在她臉上摸了一把;“昨晚上做賊去了瞧瞧這臉蠟黃的,眼底下青的跟人打了似的,我給你剝個雞蛋滾滾。一會兒咱倆回門,別弄得像我欺負你似的”
逢喜拍開他的手,有氣無力瞪他,把夢給他講了“都怪你給我講那些東西。”
蕭琢現在比起昨晚更覺得無語了,他以為自己說了那些,會讓她更心安一些。
讓她覺得跟自己在一塊兒多得是退路,結果還做噩夢了。
就無語,所以逢喜她到底喜歡什么,貪圖什么
那些小娘子崇尚的金錢、武力、勢力,她好像一樣都不在意。
難道她只貪圖他的美色
蕭琢摸了摸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