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想的確很可憐,在較為保守的古代,女孩長到七八歲,除了捏肩捶背,和父親的肢體接觸就幾乎為零了。
飯后,楚楚陪著薛進玩了一個時辰,困得睜不開眼了才被奶嬤嬤抱回房。
薛進心滿意足的躺到床榻上,這一刻,不論是祝宜年還是仇陽,對他而言皆如過眼云煙。
“添丁。”楚熹在里間喚道“我寢衣在床上呢,幫我拿來。”
薛進剛躺下,又坐起身,回頭看了一眼道“沒有。”
“沒有嗎我明明是放在床上了你去柜子里幫我拿一下。”
“在哪找不到。”
“你是不是傻子啊就在最上面那層,白色的”
薛進抽出寢衣,慢悠悠的繞過屏風,推開門,只見楚熹濕漉漉的泡在浴桶里,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里含著生動的怒氣。
薛進不計較她罵自己傻子,把寢衣掛在架子上,也開始脫衣服。
這舉動看著像是要洗鴛鴦浴,不過在他們家是一種常態,燒一桶水怪麻煩的,還耽誤功夫,總是楚熹洗完了薛進緊跟著進來洗。
因此,楚熹心中毫無雜念,坦坦蕩蕩的從浴桶里爬出來,換上寢衣走出了里間。
薛進皺了一下眉,方才的好心情忽然消失不見,祝宜年和仇陽也不再是過眼云煙。
算上今日,他回安陽已有六日,每晚都與楚熹睡在同一張床上,要擱平常,六個晚上,楚熹能纏著他要五個。
最少也得四個。
因年前與江北開戰,薛進率兵開拔去了常德,這一走就是好幾個月,說句老實話,他都有些想床上那些事,好不容易回來了,兩個人都清閑下來了,楚熹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清心寡欲的厲害。
饒是薛進之前對天發誓再也不懷疑楚熹,這會也控制不住的往歪了想。
為什么不饞八成是吃飽了。
薛進眉頭越皺越深,很刻意的放下寢衣,只穿著條褲子走到床榻旁。
楚熹蜷縮著身體躺在里側,像是睡著了,和昨日,前日,大前日一樣,并沒有等他。
憑借對枕邊人的了解,薛進很難不懷疑楚熹在外面有了野食。
“睡了嗎”
“嗯。”
“睡了還能回答我”
薛進說著,將手搭在楚熹腰間。
下一秒便被無情的推開。
“別碰我,怪熱的。”
“熱嗎”
“你不覺得熱你身上簡直像火爐一樣。”
薛進沉默了許久,輕聲說道“心靜自然涼。”
作者有話要說薛進我心目前不是很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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