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另一人說道”別耽誤時間了趕緊通知其他人,事情辦好了”
“嘩啦”一通涼水直接潑在了木架子上被綁著的人的臉上。
“啊”秦晦都立即醒了過來。先是有些疑惑,反應過來自己的處境后,眼里一沉。
隨即驚慌地大叫道“你們是誰為什么要綁架我”
見有人走了進來。
又立刻求饒地喊道“不要殺我你們想要什么都可以千萬不要殺我”
“別裝了鄭浩度。”岳臨一下子叫破了眼前人的偽裝。
“我們已經查清楚你的底細了”
秦晦都,不,應該叫做鄭浩度。在聽到自己真名的那一刻,一愣,隨即苦笑一聲。
太久了,他都快忘記自己真正的名字是什么了
沒有再繼續掙扎叫喊。只是垂頭不語
他明白,他們已經發現了自己的真正身份。
“真是大意啊,看來方統領失職了,竟然還漏掉了這么一條大魚。”岳臨看了看旁邊站著的人,笑著說道。
方舒冰冷的眼神回望了岳臨一眼,沒有說話。
又轉過頭盯著木架上綁著的人,冷冷地說道“鄭浩度,前皇后母家鄭侯府養在外面的私生子。”
見鄭浩度不理睬,方舒也沒有在意,直接問道
“罪人齊輝在哪里”
終于,鄭浩度抬起了頭,向四周看了一圈,譏諷地笑道“怎么,你們的皇帝陛下沒有來嗎”
“對付你們這種罪人,哪里需要陛下出手。”岳臨緩緩道。
“哈哈哈哈”鄭浩度瘋狂地大笑,怨毒地說道
“也是,那個弒父殺母的怪物怎么敢輕易露面”
“你連真相是什么都沒有弄清楚,憑什么說是陛下殺的”岳臨憤怒道。
“不是齊厭這個怪物殺的,還會是誰鄭家雖然沒了,但我作為鄭家的兒子,理當擁護正統三皇子大義如今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替先皇先皇后報仇奪回本該屬于他的一切罷了”
“齊厭這個怪物,本來就不該活著”
“你簡直是滿口胡言亂語”岳臨氣急,額頭青筋暴起。
他知道,這種已經癲狂至極的人,只相信自己所認為的真相,是聽不進去其他人的言語的。
真是,氣煞我也
“齊厭就是個怪物不該出生的怪物”鄭浩度不停地罵道。
“啊”慘叫聲響起。
方統領直接拿起滾燙的火鉗子重重地烙在了他的胸前,然后“咔嚓”兩下卸掉了他的下巴。
轉過頭來看著岳臨,“你廢話太多了。”
看著方舒這一連串熟練地動作,再回看了看木架上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的鄭浩度,岳臨不禁感嘆道
“還是你有辦法”
對付這種人,道理是講不通的。還是簡單粗暴點比較有效果
“嗬嗬”胸前的劇烈的疼痛讓鄭浩度想要叫喊出聲,但下巴被卸掉了,雙倍的疼痛讓他痛苦不已。
牢房大門被打開了,齊厭走了進來,看了看木架上如死狗一般被綁著的鄭浩度。
鄭浩度看到了齊厭,又激動了起來,胸前劇烈地震動,但怎么樣也掙不脫束縛。
“嗬嗬”
見此,方舒上前又是一燙紅的烙鐵。
鄭浩度痛得想蜷縮在一起,但是被繩子綁著,連這也做不到。
齊厭面色平靜,看著他,淡淡道“真是可憐又可悲。你一個被養在外面的私生子也能代表鄭家”
“差點忘了,以往的鄭侯府已經沒了。建立在利益交換上的家族總是那么脆弱。”
慢慢轉過身去,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找不到齊輝了嗎”
“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響起。
臉色蒼白身形瘦削的人,慢慢打開了從鴿子腿上取下來的信件,
隨后,房間內一陣桌椅翻倒“噼里啪啦”的聲音傳出,
然后又是不停地大笑聲,在這漆黑的夜晚顯得十分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