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皎沫”
“是啊。方才不是介紹過了么”
“那你一定知道歸海氏了。”
皎沫明白了什么,淡淡地點頭“嗯,他是我的朋友。”
“他是我拜把子的兄弟他一直在找你,還說,我若得知你的消息,一定要告訴他。”
皎沫好像并不是很激動,她只是笑著說“既然是你兄弟,我說什么也沒有用處,您隨意便是。只不過你可以告訴他,在我步入老年之前,是絕不會回去的。”
“為什么他一直在找你,還在尋找讓你恢復魚身的方法。”
“那是他自己一廂情愿,沒有我一定要承情的道理。”
孔令北皺起眉,無奈道“你這家伙,真如歸海說的那樣古怪。罷了,隨便你吧,反正我話是傳到了,今天也真巧能碰上你們。可是你跟他們去南國干什么回家探親么他們不是要找什么人嗎總不能是去那兒找吧。”
“這是兩回事。”謝轍疲憊地解釋,“因為唔,不,也許也是一回事”
“你到底在說什么”
問螢走過來,站到謝轍身邊,拉扯他走“算了,別跟他廢話了。他又不能幫上什么,跟他說這些也是浪費時間。”
這下孔令北可不樂意了。他朝旁邊站了一步,擋住二人的路,不服氣地抱起臂質問
“你這丫頭片子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質疑我的實力,還是在質疑我的勢力”
皎沫連忙解圍,免得兩人又重新掐起來。她看一眼寒觴,倒是一臉不打算干涉的樣子,看起來過去也沒少給妹妹撐腰呢。皎沫對孔令北簡單地解釋,他們要找的人被妄語劫持,而妄語身邊的魘天狗,按照高人的占卜,猜測在遙遠的南方。又因為妄語似乎對天狗冢另有圖謀,近來或許會有什么動作,所以他們才不得不朝南國去。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皎沫三兩語,一來二去,孔令北也就聽明白了。他承認自己有些意外,原來不是謝轍混在一群妖怪之中,而是妖怪們重情重義,為救一個人類的女子走到今天這步。他點點頭,像某種上位者般露出贊許的神情
“想不到你們也是群仁義之人。我孔令氏雖是妖怪出身,好歹也有身俠肝義膽。我不好戰,但也絕不避戰,更知道什么該是自己的,什么不該是。不然明哲保身都算困難,更別提將父親的領地經營到現在。既然如此,我就大發慈悲,幫你們點小忙吧。”
“您愿意幫我們,的確是好事一件,我們當表感激。只是您如何幫我們”
“我有件法寶,你們一定能派上用場。”他笑吟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