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蓁就是狗膽子,理虧時迅速認錯,等到沒事了,不安分的內心又蠢蠢欲動。
她摸了摸臉頰上的牙印,眼神在崔維楨潔白如玉的臉龐流連,最后落在他堅毅性感的下巴上,眼中閃過一抹狡黠之色,偷偷摸摸地湊過去,打算報一報被咬之仇。
然而,她才張開嘴,原本已經睡過去的崔維楨突然睜開眼,目光清明犀利,一看就知道沒睡著。
葉蓁蓁被嚇得心臟亂跳,慌亂之間沒有咬到下巴,反而磕到柔軟的唇上軟軟的,似乎還有鐵銹味。
還未等她想明白,就被崔維楨抓著肩膀反按在肩膀上,靈巧地頂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攪亂了一池春意。
葉蓁蓁被吻得七葷八素,呼吸困難,被崔維楨上下其手吃了豆腐都不知曉,全部的敏銳細胞全都集中在口腔內,隱約中,之前那股鐵銹味似乎更加清晰了。
她終于回過神,喘息著掙扎開約縛,盯著崔維楨的嘴巴一看,果然看到他下唇已經破皮了。
這、這明日要怎么見人啊
崔維楨的雙眸黑如滴墨,灼灼地看著身下人的表情,低低地問了一句,“屢教不改,我看根本就沒認錯,該罰。”
他的聲音沙啞低沉,性感得一塌糊涂,葉蓁蓁耳朵一陣陣發麻,更是為他曖昧的懲罰羞紅了臉。
但現在認錯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的嘴破皮了啊
“怎么辦啊楨哥兒明日娘要是問起來,該怎么回答”
她愁得眉頭都要打結了。
崔維楨欣賞著她的表情,似笑非笑地說道,“傷的是我的嘴,你擔心什么。”
葉蓁蓁哀怨地看著他,這句是調侃,她聽出來了
好端端的一夜過去,嘴巴上就破了皮,不是她咬的,難不成還是他自己
“對就是你自己咬的明日娘要是問起來,你記得說晚上做噩夢了,不小心咬的。”
崔維楨眉頭一挑,一副我為什么聽你的表情。
葉蓁蓁眼珠子一轉,立馬摟住他的脖子施展撒嬌之法,非常沒氣節地割地賠款,被占了諸多不足為外人道的便宜,才終于讓他答應下來。
讓人氣憤的是,第二天起來,崔大娘看到崔維楨嘴上的傷口,露出屬于過來人的意味深長的目光,一句關心的話都不問,與往日的慈母形象判若兩人。
再看崔維楨,人家從容淡定,臉皮厚得堪比城墻,只有眼中露出的戲謔,才真真表明,他早就料到會是這個結果了。
所以說,昨晚的割地賠款有什么意義
葉蓁蓁不禁淚流滿面,論起耍心眼,她果然是那個被賣了還給人家數錢的傻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