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就是他騎著馬散步,還把她全蓋住的緣故這就見是什么直男做法雖然這樣很貼心是沒錯了,但她總覺得是被人套了
麻袋哪有把人蒙頭蓋臉地罩住的
她非常無語地掀開了兜帽,無語地看他“我都披著你的斗篷了,壓根兒就不冷。”
崔維楨一臉懷疑,非常不客氣地揭穿了她的心口不一“上次你騎馬外出,回來與我抱怨臉都被寒風吹皸了。”
“啊,這你都記得啊。”
對上崔維楨孤疑的視線,葉蓁蓁有些臉紅,作為護膚達人,她不管是寒冬還是酷暑,出門必做防護,怎么可能讓自己的皮膚受
到絲毫的損害呢
上次的抱怨,當然是撒嬌啦。
他們倆人成親這么久,擱別人身上早該算著日子柴米油鹽醬醋茶了,之所以還能這么黏糊,不就全靠她撒嬌賣萌嗎
所以為了維持人設,她只能默默地把兜帽重新戴上她的世界再次陷入了黑暗。
唉,崔維楨為什么是個直男呢
被妻子吐槽的崔維楨,此時卻露出一抹戲謔的笑意,此時他的臉上哪里還有什么無辜和懷疑啊,全然愉悅與放松,如果被葉蓁
蓁看到,肯定是要大呼腹黑的。
套路與反套路,這對夫妻倆是玩得爐火純青。
紅云就這般磨磨蹭蹭,花了兩刻鐘的時間才回到崔府,葉蓁蓁迫不及待地掀開兜帽跳下來,輕呼了一口氣她都快憋死了。
崔維楨煞有介事地抬起她的下巴端詳了一番,末了認真地點了點頭“嗯,還好,臉沒皸。”
葉蓁蓁“我可謝謝您了。”
崔維楨露出了一抹微笑“不客氣。”
葉蓁蓁“”是錯覺嗎為什么她覺得自己被嘲笑了
葉蓁蓁搖了搖頭,甩掉這種危險的想法,與崔維楨說起了正事“知遠已經被我派出去暗訪了。此事你們雖然已經拿定了主意,
但我想肅王與魏王他們應該只著重調查百善堂,永善堂只是順帶的,雖不知具體情況如何,但防患于未然總是好的。”
崔維楨對她的做法表示認可“你若有需要,盡管差遣洪知遠,若是他沒空,找墨硯也行。待知遠考取了功名,底下的人手都要
交給墨硯管轄的。”
葉蓁蓁多問了一句“知遠乃臨西縣人士,是不是得回鄉考試”
崔維楨點頭“明天開春就讓他回去,以他的水平,一舉考中個秀才不成問題。”
葉蓁蓁若有所思,既然維楨這么說,那洪知遠考中秀才就是板釘釘的事實,屆時他成了士大夫階層,他的胞姐和親娘再為奴做
婢就不合適了。
“這事先記下,等此間事了,得給玉秀和桂蘭嬸做個安排。”
崔維楨從不插手內宅中饋和府中人手管理,對此不置可否,只是牽著葉蓁蓁的手往內宅走“已經到了午膳的時間,娘親和孩子
們該等急了。”
什么中饋啊,什么永善堂啊,這刻都被葉蓁蓁清掃出腦海,俗事再怎么紛紛擾擾,又怎么能比陪伴家人更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