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控制全部的白色霧氣,我將變得怎樣強大”張小卒不由地心神馳往,熱血澎湃起來。
濃縮的白色霧氣不停地吞食不受控制的白色霧氣,最終脹大到一個半房間那么大,比原先大了半截,然后被不受控制的白色霧氣驅離開來,又一次可憐巴巴地縮到角落里。
張小卒知道它需要不斷地錘煉,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便把意念離開霧氣空間,緩緩地睜眼醒來。隨之臉上露出詫異之色,因為已是日落西斜黃昏時分,幾個時辰過去了,可他卻感覺只有一頓飯的功夫。
“小卒兄弟,你終于醒了,真是太好了。”陸開學見張小卒睜眼醒來,抑不住高興地喊道。
張小卒目光四下一掃,沒瞧見馬車和驢臉老頭,知道高人已經遠去,心里不由地空落,朝馬車行駛的方向深鞠一躬。又見周劍來持劍而立,長劍嗡鳴,似是在感悟什么,心中猜測多半和自己一樣,也受到了驢臉老者的點撥,于是便沒有上前打擾。看向陸開學,關切問道“先生,我家兄弟情況如何了”
“各項身體機能都恢復得不錯,就是沒有醒過來,怕是必須要一粒固本培元丹才能將其喚醒。”陸開學應聲道。
張小卒聞言不由松了口氣。
“張恩公,小老兒冒昧留下,只想多加照顧牛恩公,以報牛恩公救命之恩,還望張恩公允許。”小老頭帶著小孫女趕路追了上來,恰巧看見張小卒和陸開學停在路邊,就留了下來,此時見張小卒醒來忙上前懇求。
小老頭把頭埋在胸口,不敢看張小卒,因為他心里有點虛,是陸開學讓他這么做的,陸開學告訴他張小卒能耐通天,想要帶著孫女進城就想辦法黏在張小卒身邊,而張小卒心性善良,是不會丟下他們祖孫二人不管的。
懂事的小姑娘也埋著頭,兩只小手緊張地搓著衣角。
“我替我家兄弟謝過老人家。老人家喊我小卒即可,一口一個恩公喊得我渾身不自在。”張小卒說道,并未多想。
“張恩公,哦,小卒還是喊你張公子吧,張公子言過了,照顧牛恩人是小老兒該做的,豈敢言半個謝字。”小老頭忙說道,同時心中因張小卒沒有趕他們祖孫倆走而甚喜,默念一聲菩薩保佑,祈求滿天神佛保佑張小卒和牛大娃這樣的好人。
“尚未請教老人家如何稱呼”張小卒問道。
“鄙姓吳,名大有。”小老頭應道,又介紹小孫女“這是小老兒的孫女,喜兒。”
咔嚓
一串致密的碎裂聲打斷了幾人的談話。
張小卒順聲望去,只見周劍來手中的長劍寸寸龜裂,一道道細密的裂縫出現在劍身上。
風吹過,長劍竟化作糜粉,隨風飄散。
周劍來隨后睜眼醒來,兩道鋒芒在其眼中一閃而沒。
和張小卒一樣,他也是目光四下搜尋,未找到驢臉老頭和馬車后,朝馬車行駛的方向深鞠一躬。然后看向張小卒,緩步走了過去。
他步子很穩,似乎每一步都是相同的間距。
張小卒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迫感自周劍來身上散發出來,感覺他就像一柄出鞘利劍,銳氣逼人。
“我感悟良多。”周劍來在張小卒面前停下,語調深沉道。
張小卒點頭,道“我也感悟良多。”
“從今天開始”周劍來眼放精光,握起拳頭,語調鏗鏘道“咱們的土匪強盜團正式成立,名號就叫一半大寇。我是大當家,你是二當家,牛家兄弟是三當家。嗯,你們三個老弱病殘,就去后勤吧。”
“”張小卒一口氣卡在了嗓子眼,瞪著周劍來看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啞然問道“這這就是你的感悟”
周劍來點點頭,皺眉問道“是不是覺得名號不夠響亮我也覺得有一點,可是又覺得很有深意,不舍得換。你幫我參謀參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