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不少人”
“很多。”
“難怪
你無懼都天祿的殺氣。”
“先生今后再無需懼他,他若再敢來欺負先生,我就殺了他。”張小卒殺氣森然道。
“十萬禁軍大統領你都敢殺”
“有何不敢”
“不怕皇上治你一個殺頭的大罪”
“皇上也得講道理。”
“可他偏偏是個不講理的。”
“那就反了他。”
“大膽”
“哎喲先生,輕點,針都扎到骨頭上了。”
蘇錦訓斥道“活該讓你膽大妄言,大逆不道的話也敢張口就來,不狠狠扎你兩針,恐你不長記性。
記住,這里是帝都,連老鼠洞里都有皇家的耳目,該說的不該說的,三思再三思,而后再言。切不可貪圖一時口舌之快,否則必禍從口出。”
“謹記先生教誨。”張小卒點頭道。
“那該怎么辦”蘇錦重新問道。
“什么怎么辦”張小卒一下沒反應過來。
“皇帝不講道理,得怎么辦”
“可以罵嗎”
“誅九族。”
“那就跑的遠遠的。”
“跑不了。”
“那就那就嘿,有了。”
“怎么著”
“瞪他。”
“啊”蘇錦沒聽明白。
“用眼睛瞪他,不說話,就這么直愣愣地瞪著他,只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他。
你想啊,他不講道理,心里肯定是虛的,你這么瞪著他,他就會愈加心虛,搞不好晚上還會做噩夢。”張小卒一臉認真道。
蘇錦噗嗤一聲被張小卒逗樂了,搖頭笑道“瞧你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樣子,差點我就信了。好了。文彥,扶你大叔去西廂房休息吧。”
蘇錦的動作干凈利索,說話的這會功夫已經把張小卒的傷口縫合,并敷上藥纏了繃帶。
自始至終張小卒哼都沒哼一聲,就好像傷口沒長在他身上,感受不到疼痛一樣。
可蘇錦知道他是在強忍疼痛,裝作不在乎的樣子,因為他不想因為自己的傷,讓緊張和恐懼感占據小院,他在默默地照顧小院里所有人的情緒,讓他們盡可能的感到放松和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