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假包換的神醫,我先前已經聽勝男說過你的情況,我有把握,絕對手到病除”陳飛宇自信地笑道。
雖然陳飛宇很自信,但是戈春蘭還是有些懷疑,她自身的情況自己了解,按照目前的醫學水平來說,根本就沒辦法治好她的心臟病,只能長期服藥抑制,再加上陳飛宇太過年輕,一點都不像個醫生,所以戈春蘭對陳飛宇所說的“藥到病除”非常懷疑。
柳勝男微微一猶豫,還是選擇了相信陳飛宇,說道“媽,你還是讓飛宇試試吧,說不定他真的能治好你。”
“好,飛宇,你盡管試吧,媽相信你。”戈春蘭笑了笑,權當做死馬當活馬醫了。
不過,她這聲“媽”,已經百分百的認可了陳飛宇,柳勝男頓時鬧了個大紅臉,不過心里高興。
陳飛宇點點頭,先是拔掉點滴,給戈春蘭號脈,確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想,然后拿出銀針,便準備給她施針。
突然,一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醫生走了進來,看到眼前場景后,立即怒氣沖沖地道“你們是怎么回事怎么擅自給病人拔掉點滴萬一出問題怎么辦”
戈春蘭訝道“嚴醫生,你別誤會,飛宇也是醫生,有他在旁邊肯定沒事的。”
嚴志遠好奇地看向陳飛宇,隨即看到陳飛宇手中的銀針,一皺眉,說道“中醫”
“然也。”陳飛宇笑道。
嚴志遠嗤笑一聲,神色輕蔑,說道“忽悠人的玄學而已。”
病房內,母女倆又圍繞著陳飛宇聊了一會兒,突然,柳勝男發現,自己對陳飛宇的了解,原來也少的可憐。
“哼,這個小流氓,一定有很多事情在瞞著我,以后我一定要全挖出來。”柳勝男傲嬌地想到。
突然,“吱呀”一聲,陳飛宇重新走了進來,手里拎著一個袋子,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笑道“阿姨,勝男,讓你們久等了。”
戈春蘭眼睛頓時一亮,臉上綻放出笑容,十分親切招呼道“飛宇,咱們都是自家人,說話不用這么客氣,來來來,快來阿姨身邊坐。”
比之一開始的冷淡,戈春蘭態度親切了不止十倍,完完全全是丈母娘看女婿的目光。
陳飛宇微微動念,便知道肯定是柳勝男向戈春蘭說了自己的好話,不由得向她微微一笑。
“哼”
內心羞澀之下,柳勝男嬌哼一聲轉過頭去,十分的可愛。
陳飛宇坐在戈春蘭的身邊,戈春蘭親切地道“飛宇,阿姨剛剛對你態度不好,你可別放在心上。”
陳飛宇笑道“怎么會呢,您是長輩,我怎么會生您的氣。”
戈春蘭眼睛一亮,覺得陳飛宇特別懂事,暗中連連點頭,突然眼珠一轉,笑道“我剛聽勝男說,你目前在明濟商貿大廈任職總裁顧問,這是真的嗎”
說完后,戈春蘭緊張地注視著陳飛宇,她內心還在擔心柳勝男故意騙她。
“當然是真的。”陳飛宇從口袋拿出一個證件,笑道“阿姨,這是我的工作證,您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