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詩揚翻翻白眼,神色突然冷淡下來,淡淡道“你還說嗎不說的話,我就要繼續看書了。”
“別介別介,我說還不成嗎,我剛剛聽到秦家有幾個工作人員在討論,說昨晚舉行了一場上流社會的晚宴,陳飛宇也跟著去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他不但得罪了呂家大少,而且還把秦家家主秦海清給得罪了,秦家主讓陳飛宇今天中午前來秦家別墅,肯定是要當眾問罪了,我看吶,陳飛宇這次是無藥可救了。”
柳葉舟興奮地道,只要能看到陳飛宇倒霉,他心里就高興。
當然,他只是在花園中遠遠聽到別人談論的,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
段詩揚頓時驚呼一聲,心里莫名糾緊,緊張地擔憂地道“陳飛宇剛來省城,就得罪秦家家主,他怎么這樣莽撞不過,看他和秦二爺關系很好的樣子,秦家主看在秦二爺的面子上,應該不會太過為難陳飛宇吧”
柳葉舟只顧著興奮,并沒有發現段詩揚異樣,冷笑道“據我所知,秦家主說一不二,他一旦做下決定,連我表舅也勸不動他,哼哼,我估計,陳飛宇早就嚇破了膽,壓根就不敢過來。”
段詩揚心里充滿了擔憂,突然眼珠一轉,提議道“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要不,咱倆現在去別墅門口等著,看看陳飛宇來不來”
“走走走,陳飛宇不來則以,他要是來的話,我非得好好嘲諷他一頓出口氣,哈哈。”
柳葉舟想也沒想,就急沖沖地向大門口走路。
來到別墅門口,柳葉舟和段詩揚驚奇的發現,秦家兩位千金,秦羽馨和秦詩琪兩位小姐,竟然也站在門口,神色緊張期待,翹首以盼。
“咦,詩揚,這兩位小公主怎么也在這里”柳葉舟神色好奇。
同一時刻,呂家別墅。
大廳中,呂恩陽坐在真皮松軟沙發上,在他的對面,則坐著一位相貌美艷的女人,成熟魅惑,長相完全不輸于喬鳳華、秦家姐妹等女。
她是呂恩陽的姐姐-呂寶瑜。
呂寶瑜輕輕倒了杯清茶,香氣裊裊,清香四溢,淡淡道“我聽人說,在今晚的定親晚宴上,你的小弟不但被人當眾打暈了,而且就連秦羽馨也當眾拒絕了與你定親”
呂恩陽臉色微變,眼中閃過屈辱之色,握緊拳頭,說道“是。”
“你可知道,不能與秦家聯姻,咱們呂家在省城想要再進一步,那就是難上加難你可知道,被人當眾拒絕提親,呂家的臉被你丟盡,以后呂家會成為整個省城上流社會的笑柄我對你很失望。”呂寶瑜表情依舊平淡,只不過,語氣嚴厲了起來。
呂恩陽臉色再度一變,從小到大,他最怕的,同時也最尊重的,就是面前的這位姐姐,他垂下頭,緊緊握著拳頭,不甘心地道“是
“說說吧,今晚究竟是怎么回事,原本秦海清都答應的聯姻,為什么又會突然告吹”呂寶瑜把一青花瓷茶杯推在了呂恩陽的面前。
呂恩陽喝完茶,想起今晚發生的事情,頓時怒氣勃發,說道“這一切都要怪陳飛宇,要不是他突然冒出來,秦羽馨怎么可能當眾悔婚”
“陳飛宇”呂寶瑜微微沉吟,說道“很陌生的名字,應該不是省城的,他是什么人,竟然有本事讓高傲的秦羽馨當眾悔婚”
“他是外地人,是從明濟市過來的。”呂恩陽微微皺眉,繼續說道“據我所知,明濟市并沒有陳姓大家族,但是陳飛宇狂妄無邊,仿佛底氣十足,讓我也有些摸不著他的底細。”
“明濟市來的外地人”呂寶瑜輕笑,眼神不屑,說道“明濟市只有謝家才勉強上得了臺面,其余家族勢力不值一提,總之,你今晚丟了呂家的面子,咱們呂家的人,必須把面子給掙回來”
“你放心。”呂恩陽嘴角冷笑,說道“我已經派人去對付陳飛宇了,一共一百五十多人,其中還有三名'通幽初期'的武道高手,陳飛宇得罪了咱們呂家,就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他”
“很好。”呂寶瑜眼神中閃過欣賞之色,道“雖然陳飛宇只是外地人,但是殺雞也要用牛刀,這才能保證手起刀落,一擊斃敵,這一次你做的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