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宇皺眉,隨即挑眉道“你憑什么說我是騙子”
“憑什么就憑你自稱神醫,卻沒治好家父,就憑這一點,我就敢說你是騙子,怎么,你還有臉反駁不成”喬全昆大聲指責道。
喬敬儀同樣微微皺眉,或許陳飛宇的確有本事,但是不管怎么說,他終究是沒治好喬老爺子。
“哈。”突然,陳飛宇揚天輕笑一聲,隨即看向喬全昆,輕蔑道“傻逼。”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盡皆嘩然
喬全昆做為省城喬家的二當家,一向權勢滔天,然而現在,竟然被一個不滿20歲的少年給罵傻逼,而且還是在自家門口罵的,眾人差點當場暈倒。
“放肆”喬全昆大怒,指著陳飛宇,怒道“我喬家信任你,讓你給老爺子治病,你非但沒治好,反而還敢辱罵我,該當何罪”
陳飛宇背負雙手,神色不變,同樣的輕蔑,同樣的不可一世,冷笑道“你又如何知道,我沒治好喬老爺子”
喬全昆臉上表情頓時一僵,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隨即震驚道“你說什么”
眾人紛紛震驚,難道,喬老爺子的阿爾茨海默癥,被陳飛宇治好了
喬家別墅,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內,只有陳飛宇、喬鳳華,以及一位清瘦老者。
老者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神色呆滯,嘴邊還留著口水。
“飛宇,他就是我爺爺。”喬鳳華用手紙擦掉吳老爺子嘴邊的口水,嘆口氣,說道“在我印象里,爺爺一輩子強勢威猛,就算在偌大的省城,都是說一不二的人,想不到到了晚年,卻成了這副凄慘模樣,我真不希望看到,他一手創建的喬家毀于一旦,飛宇,如果可以,求你一定要治好我爺爺,不管什么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說罷,喬鳳華希冀地看向陳飛宇,神色間凄苦哀怨。
“我會盡力的。”陳飛宇神色不變,給喬清源號下脈,心中有一絲驚訝。
喬鳳華心里咯噔一聲,還以為陳飛宇也無能為力,立即追問道“怎么樣”
陳飛宇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說道“如果我沒說錯,你爺爺年輕的時候,應該挺風流的吧,應該有過不止一個女人。”
喬鳳華立即輕啐一口,精致的臉蛋上微微發燙,浮上一抹紅暈,說道“聽說我爺爺年輕時候也是風流才子,而且長相英俊帥氣,身邊的女人的確很多,不過我爺爺的原配夫人,一直只有我奶奶一個人,兩個人也很恩愛,怎么了,這跟我爺爺的病情有關系嗎”
“有,而且是大有關系。”陳飛宇點點頭,解釋道“人體五臟之中腎屬水,五臟六腑之精又藏于腎,那就是人體精華所在,腎又主髓,無論是腦髓還是脊髓,都跟雙腎息息相關,腎好,腎水會沿經脈上行化作腦髓,人也會跟著聰明,精神狀態好。
人上了年紀后,先天元陽日漸受損,身體機能萎縮,腎水本來就會日漸耗散,記憶里也會逐漸減退,再加上你爺爺年輕時太過風流,埋下了病根,導致腎經受損,從而腎水不足,無法轉化成腦髓,腦髓自然虧損,腦髓虧損,老年癡呆自然而然就會發生,所以古人常說'色字頭上一把刀',這是人生經驗之談。”
“原來是這么回事。”喬鳳華恍然大悟,雖然臉色羞紅,不過內心充滿了驚喜,陳飛宇既然能找到病根,那治好爺爺的希望,無疑又大了幾分,期待地道“飛宇,那你能治好我爺爺嗎”
“我盡力一試,不過,你爺爺是先天元陽受損,先天受損,只能用先天的東西來補,后天一切藥草與飲食,都沒什么辦法,也就是周易參同契所謂的'同類易施工兮,非種難為巧',我只能嘗試調動你爺爺體內的先天元陽,使之水火相交,滋養先天,希望能喚醒你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