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加簡單了。”呂寶瑜輕笑,不過眼中卻出現殺機,淡淡笑道“我會用你的性命威脅秦羽馨嫁給呂家,等到木已成舟,我再殺了你,來個一了百了以絕后患,你覺得如何”
雖然呂寶瑜長相很美,語氣也很輕柔,但是話中的內容,卻透漏著狠毒,令人不寒而栗。
最毒,婦人心
就算先前被呂寶瑜算計,喝下毒茶,又被狙擊槍以及手槍威脅,陳飛宇都是面色不變,但是聽到呂寶瑜要讓秦羽馨嫁給呂恩陽,陳飛宇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挑眉說道“我勸你最好不要玩火,不然,就算你是女人,我也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呂寶瑜仿佛是聽到了世上最大的笑話,捂著肚子,笑的花枝亂顫,一邊笑,一邊嘲諷道“你可知道,你現在是在跟誰說話我,呂寶瑜,就是操控你生死的神明,現在我為刀俎,你為魚肉,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就會死無葬身之地,讓你永遠走不出這妙天水榭。你的威脅,在我看來不但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反而還很可笑”
周月心覺得呂寶瑜說的沒錯,在現在這種處境下,如果把她換成陳飛宇,她搜腸刮肚都沒找到逃出生天的方法,更別說是進一步威脅呂寶瑜了。
可以說,陳飛宇必死無疑
陳飛宇冷笑,神色不屑,道“那你又是否知道,你所面對的人,又是何等超然的存在”
“嗯”
呂寶瑜和周月心兩女微微皺眉,不知道陳飛宇是哪里來的自信。
“你以為,區區手槍就能要我的命還是你以為,靠著下三濫的蠱蟲,就能讓我屈服”陳飛宇緩緩站了起來,單手負于身后,神色睥睨,冷眼斜覷,道“難道你不知道,我陳飛宇除了是武道強者,還是當世神醫,自身早已百毒不侵區區上不了臺面的蠱蟲,又何能威脅于我”
說罷,陳飛宇神色不屑,屈指一彈,一股黑色水箭,從中指指端射到地面上,冒著黑煙,滋滋作響。
赫然是陳飛宇通過自身的修為,將蠱毒給逼出了體外
呂寶瑜大驚失色,連忙撫動琴弦,嘗試催動陳飛宇體內的蠱蟲,讓陳飛宇痛不欲生,然而,水云蠱一點反應都沒有。
陳飛宇傲立原地,眉宇間,漸漸浮現出嘲諷之意,道“如何我這一招,可否讓你驚艷”
“這這怎么可能,水云蠱竟然會失效”呂寶瑜驚呼一聲,一向以冷靜著稱的她,第一次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陳飛宇負手冷笑,道“水云蠱,產于南疆金蠶宗,無色無味,令人難以防范,進入人體后,迅速在人體蟄伏,平時無甚異狀,一旦經過主人催動,便會從休眠中醒來,迅速吃掉人的五臟六腑,最后破體而出,堪稱極為惡毒的蠱術之一,我說的可對”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呂寶瑜花容失色,眼中露出震驚之色,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周月心見勢不妙,急忙之下,正準備對準陳飛宇的太陽穴扣動扳機。
突然,陳飛宇神色不屑,閃電出手,竟然后發先至,直接扣住周月心的手腕,微微用力,周月心痛哼一聲,拿捏不穩,手槍直接掉了下去,被陳飛宇穩穩當當接在手里。
下一刻,陳飛宇劍指猛然點在周月心肩頭,周月心痛哼一聲,嘴角飆血,身不由己向后倒飛出去,最后軟攤在地面上,掙扎著站不起來。
短短1秒鐘,周月心便喪失行動力
呂寶瑜神色震驚,打個響指的瞬間,人已經抱著古琴向涼亭外飛出去,身若柳絮,輕柔優美。
幾乎是在瞬間,周圍響起數聲槍響,赫然是早已埋伏的狙擊槍手,同時對陳飛宇進行狙殺
呂寶瑜輕飄飄落于三丈之外,嘴角露出得意的笑意,似乎,已經見到陳飛宇慘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