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陳飛宇不畏不懼,擦了下嘴角的血跡,眼神意氣風發,自信地笑道“小妞,你這劍陣的確有獨到之處,進可攻,退可守,而且還能把各自的實力整合到一起,發揮出超越極限的實力,當年創出這套劍陣的人,的確是驚才絕艷。”
“既然知道'五蘊劍陣'的可怕,你此刻不自裁,更待何時”澹臺雨辰揮劍而立,神色傲然。
“我話還沒說完。”陳飛宇淡然而笑,但是神色間,卻是怎么都掩飾不住的傲氣,道“'五蘊劍陣'固然精妙,但是在我眼中,破你劍陣,如探囊取物耳”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尤其是澹臺雨辰五女,更是個個氣憤,當然,氣憤之中,更多的則是輕蔑與不信。
澹臺雨辰輕蔑而笑,道“大言不慚,等我將你斬與劍下的時候,看你還能怎么囂張”
韓智遠神色驚訝,隨即,連連嗤笑,輕蔑道“陳飛宇,你雖然實力超乎我們的想象,但是剛剛已經很明顯,你面對'五蘊劍陣'依然落于下風,要不然也不會受傷嘔血了,我真是懷疑,難道是梁靜茹給你的勇氣,讓你分不清現在的情勢”
“井底之蛙,以管窺天。”陳飛宇瞥了他一眼,眼中有寒光閃過,道“你如果不信,那我就先破'五蘊劍陣',再殺你與趙世鳴,讓你倆血灑陽江山,祭奠這滿山的風雨”
一石激起千層浪
韓智遠和趙世鳴頓時臉色微變,尤其是韓智遠,眼中閃過憤怒之色,他作為五蘊宗的長老,一向威勢慣了,什么時候被人這么輕視過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小輩。
“呂寶瑜,繼續撫琴一首,助我破陣殺敵”
陳飛宇笑,大笑,豪氣沖天
“陳飛宇,死到臨頭還這么囂張,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趙家家主趙世鳴得意地大笑道。
陳飛宇眼神微凜,突然看向趙世鳴,語氣中帶著十足的冰冷以及輕蔑,道“你再聒噪一句,我就先取你項上人頭,祭奠此處山神,讓你永世不得超生,他,以及她們,擋不了我”
說罷,陳飛宇劍尖先后指向韓智遠、澹臺雨辰等女,神色自信而傲然。
他立于風雨中,雨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非但不顯狼狽,反而更顯得氣勢冷冽。
趙世鳴頓時臉色一變,從心底涌起一股懼意,情不自禁下,不由得向后退了兩步,滿心想讓韓智遠和澹臺雨辰上去殺了陳飛宇,但是話到嘴邊,看到陳飛宇滿露殺機的眼神,怎么都說不出來。
“哼,死到臨頭,還敢如此囂張,今日,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們五蘊宗的實力”韓智遠冷笑道,同時對澹臺雨辰使了個眼色。
澹臺雨辰會意,輕彈秋水長劍,頓時,“叮”的一聲,一道光圈漣漪,在空中回蕩,寒聲道“陳飛宇,我知道你很強,如果單打獨斗,我不一定是你對手,然而,此戰并不是武道切磋,而是復仇之戰、生死之戰,你須怪不得我們以多勝少。”
“錯,大錯特錯,單打獨斗,你不是對手,靠人數取勝,更是不可能,就好比英勇的獅子,從來不會在意獵狗的數量一樣。”陳飛宇嘴角微翹,十分孤傲。
“井底之蛙,大言不慚,今日,就讓你見識下五蘊宗的'五蘊劍陣',讓你明白何為人上之人,天外之天”說罷,澹臺雨辰劍尖指天,凝聲道“劍陣。”
后面四名白衣女子,頓時拔劍出鞘,分別列與澹臺雨辰兩翼。
幾乎是在同時,包括澹臺雨辰在內,一共五位白衣美女,劍身上赫然分別出現黑、紅、青、白、黃五種顏色。
而更加令陳飛宇感到驚訝的是,澹臺雨辰五女彼此之間,氣機竟然隱隱相連,仿佛五人合為一人一樣。
“五蘊劍陣”陳飛宇低語重復一句,道“有點意思。”
陽江山上,氣氛肅殺,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