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眾人一驚,不由紛紛向陳飛宇看去。
呂松柏苦笑道“老陸啊老陸,你這回可是玩大了,那幾個疑難雜癥,除非是神醫在場,不然的話,絕對沒人寫出正確的答案,他只不過是一個參加中醫比試的小輩,你這不是故意難為他嗎”
陸衛東輕笑一聲,說道“前些天,喬家喬老的阿爾茲海默癥被人治好了,這件事情你們都知道吧。”
“知道啊,這可是省城一件大事。”呂松柏嘆道“想不到有人能治好喬老的阿爾茲海默癥,真是醫術高超。”
陸衛東也嘆了口氣,說道“是啊,醫術的確高超,而那個人就是陳飛宇,也就是坐在下面的那個考生。”
“什么竟然是他”呂松柏等人再度震驚,接著,便有些明白陸衛東故意刁難陳飛宇的原因了。
陸衛東笑道“我前段時間去拜訪過喬老,他把陳飛宇的醫術夸成了天上少有,地上無雙,所以我一時好奇,就臨時拿出那張卷子給了陳飛宇,讓他試一試,說不定能給咱們驚喜呢”
呂松柏苦笑道“就算陳飛宇真的醫術很高明,但是那幾個奇癥,可不僅僅是'醫術高明'就能解答出來的,不,甚至普天之下,除非是真正的神醫,否則別人絕對是一籌莫展,老陸啊,你這么做,還是玩的太過火了。”
“我已經想好了。”陸衛東笑道“如果陳飛宇解答不出來,那他就是浪得虛名,以后就不用對他太過在意。”
“如果他解答出來了呢”突然,旁邊有一個人好奇問道,雖然他內心不這么認為。
陸衛東正色道“只要陳飛宇能隨便解答出來一道題,那他就是萬中無一的中醫奇才,以后,咱們可以重點培養他,華夏中醫絕對復興有望”
呂松柏等人震驚不已,紛紛看向了陳飛宇。
場中,陳飛宇看著卷子,不由得苦笑起來。
卷子上第一道題,是這么寫的“酉陽雜俎云∶永貞年,有東市富翁王布知之女,年十四五,患鼻孔各隨息肉,如皂莢子。其根細如麻絲,長寸許,觸之痛入心髓。其父破錢數百萬,治之不瘥。忽一日,有梵僧乞食,因問布知君,女有異疾,吾能治之。布喜即就治,僧隨取白色藥吹鼻孔,少頃摘去之,出黃水,都無所苦,賞之百金不受而去。
問白色的藥是什么藥”
翻譯過來就是,在古代永貞年間,有一個富翁叫王知布,他女兒得了怪病,鼻孔里面長了息肉,疼痛難忍,花了很多錢,都沒治好,突然有一天,來了個和尚,用白色藥粉吹進王知布女兒的鼻孔里,過了一小會兒,就把怪病治好了,問白色的藥是什么
陳飛宇苦笑,這種病,他還是第一次聽說,更別說是白色的藥粉了,而且也沒有病人在場,沒辦法號脈,一點頭緒都沒有。
“這種病例,都已經可以歸類到奇聞異事了,為什么要用這種案例當題目”
陳飛宇抬頭,向左右看了下,不由一愣。
只見周圍大多數人,已經動手在卷子上寫起了答案,尤其是段皓、許可君和陸雪珂三人,動筆的速度很快,神色間更是充滿了自信。
“這么難的疑難雜癥,他們竟然這么快就有答案了難道長臨省中醫界,已經發展到這么高的水平了沒理由啊。”
陳飛宇心中充滿了驚訝。
當然,他并不知道,整個考場中,別人都是正常卷子。
只有他,是最難的疑難雜癥,難度至少高了好幾個數量級
“想要難住我陳飛宇,不是那么容易的,昆侖芝,我要定了”
陳飛宇深吸一口,摒除雜念,陷入了深思中。
很快,會場中,出現了奇怪的一幕。
大多數考生,都在全神貫注的寫答案,只有陳飛宇,坐在座位上閉目沉思,一動不動
沒過多久,段皓和許可君兩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交卷了。
陸衛東對許可君的醫術很信任,眼見許可君這么快交卷,沒有絲毫的意外,但是對于名不見經傳的段皓,倒是讓陸衛東很驚訝,不由多看了段皓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