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詩有原身的記憶,還在縣里上過學,對那邊挺了解,于是就跟申奶奶聊起縣里。
申奶奶還是第一次去那邊,便拉著秦詩一頓聊,惹得孩子們也湊過來聽,問她那邊跟軍區大院有什么不一樣的。
這個年代也沒有旅游業,百廢待興,全剛剛開始發展,就一小破縣,秦詩想介紹點有特色的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于是只能說大院里沒有的各種廠子,說那邊有什么特色食物,說山里進去能采到什么食物、河里能摸到什么魚,說小時候村里有人遇到野豬時的情況,惹得孩子們連連驚嘆。
“好好玩的樣子”安安兩眼放光。
秦詩卻是笑,“想玩啊”
龍鳳胎齊齊點頭,顧清海也是興致勃勃,可秦詩卻說“這都是夏天才能玩的,冬天山里動物都躲起來了,蘑菇也難尋,河里更是全結冰,根本摸不到魚。”
“啊”安安失望極了,“我們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
“我們夏天能再去嗎”平平期待的問。
“肯定是不能的啊,”顧清海嘆氣,“爸沒假期,媽一個人沒法帶我們走這么遠。”
龍鳳胎一起低聲哀嚎起來,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早知道就不聽了,”安安哭喪著臉,說“不聽就不會這么期待。”
平平跟著點頭,顧清海也嘆了口氣。
秦詩跟申奶奶哈哈笑起來,陸澤天看孩子們這模樣,說“如果河里冰凍的厚實,我可以帶你們去溜冰。”
孩子們又滿血復活了,瞬間來了精神,“好耶”
部隊在山區,軍區大院附近完全沒有河,孩子們十分期待大河和溜冰。
秦詩想了想,說“到時候在冰面上砸個大窟窿,說不定還有魚自己蹦出來。”
安安瞪大了眼睛,連忙問道“為什么為什么”
“我知道”顧清海抱起了安安,把她放在了床上,“因為水面被冰封以后,水中缺氧,砸個窟窿魚會蹦出來吸氧。”
申奶奶笑著夸她“是這樣的沒錯,小海真聰明。”
被夸了,顧清海有些害羞又有些開心,但他不好意思表露,只能微微笑了笑,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申明美看他這個樣子,還以為他是沉著冷靜,心里還有些佩服。
倒是知曉顧清海本性的秦詩,看著他微紅的耳朵抿嘴一笑。
就這樣,時間在歡聲笑語中流逝。
申奶奶知道陸澤天是個團長,晚上警醒著,便也沒提心吊膽,睡的還算不錯。
一大早,車到站了,申奶奶跟著秦詩等人一起下車往外走。
“有人來你們嗎”申奶奶看著陸澤天大包小包的一堆行李,操心的問道。
秦詩“澤天他戰友開車來接,您呢”
“我大女兒來接。”申奶奶看著秦詩,真心感謝道“一路上麻煩你們照顧了,真是不好意思。”
秦詩“嗐”了一聲,“出門在外就是互相照應嘛。”
兩人真說著,就聽見有人大聲喊“媽”,申奶奶看過去,有些激動起來,“鳳蘭”
陶鳳蘭帶著自己的一雙兒女跑了過來,拉著申奶奶和申明美一頓關心,激動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