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祭壇中忽然飄浮出一個鬼影。
阿珍從熱油中走了出來,周圍炙熱的高溫已經無法傷害她絲毫,她看著自己恢復如常的雙臂,眼淚不禁從眼眶中滾落。
“我復活了。”阿珍喃喃自語。
但說完這句話之后,她忽然感到了幾分不對勁。
等一下她難道沒有失去記憶嗎
難道說,儀式失敗了嗎那她剛才所承受的苦難和折磨,豈不是白費了
那她現在這具身軀又是怎么回事
阿珍抬起手臂,撫摸著自己的臉龐。
這張臉的精致程度與她原本的臉龐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尤其是下頜角,骨骼分明,極為硬朗。
她復生了啊,那現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阿珍剛想要收回手,但卻忽然在自己的臉側摸到了一個不該屬于這具身體的存在,那也是的一張人臉,但卻是一張屬于男性的臉龐,她甚至能夠摸到對方唇邊排布一圈的堅硬胡茬。
她和他就像是一根樹干上的兩根分支,共享著一具身軀。
是誰
阿珍頓時驚出一身冷汗,背后的汗珠凝聚成一股溪流,輕而易舉地浸濕了她身上的衣服。
“我也復活了呢。”一個聽上去有些熟悉的聲音從她耳畔響起。
阿珍看不到他的臉,但卻能從對方極為欠扁的語氣中輕而易舉的辨認出他的身份。
丁薩他也復生了,借著她的身體。
“這具身體可真是不錯呢。”丁薩嘿嘿一笑,他搶走這具身軀的控制權,動作曖昧的撫摸著阿珍的臉龐。
“年輕就是好啊,看這細膩的皮膚,可要比我這個老鬼好太多了呢。”
阿珍瞪大眼珠,不可置信地問道“為什么,你也會復生”
丁薩笑道“或許是神樹在庇護我吧,畢竟我可是祂的忠實信徒,而你,是個早就心生歹念的叛徒。”
阿珍緊咬牙關,趁著丁薩不注意之時,她迅速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刀,然后朝著丁薩的臉龐狠狠砍去。
“唰”鮮血噴射而出,將她的半張臉徹底染成血紅色。
丁薩的臉被她硬生生的從身體上剝了下來,就猶如一張染血的。
阿珍神色凝重地看著丁薩地這張臉,發現他臉上的笑容弧度甚至都沒有產生絲毫變化,這個詭異的笑容看得阿珍渾身發毛,她正準備離開這個鬼地方,但卻發現,自己的雙腿無法挪動了。
“呵呵,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手中的人皮忽然開口說話了,丁薩臉上笑意更深,他掙脫了阿珍雙手的束縛,漂浮在空中冷笑望向她驚慌失措的樣子。
從對方雙眼之中倒映出的景象,阿珍發現那張被她剝下來的臉,居然恢復如常了。
但無論是她還是丁薩都不可能擁有如此快速的恢復能力。
難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棵樹在作祟嗎
丁薩“走吧,冥神在召喚我們了。這場大戲要是欠缺了我們這兩個重要演員的話,就不好看呢。”
此時的戰斗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階段。
周圍的鬼怪數量實在是太多了,而他們此刻的體力也不支持他們進行如此高強度的戰斗,不過好在葉嵐溪的道具欄中還有不少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