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旁系長老連快步跟了上去,如今府內就剩下他們八大長老,在這種時候,都是必須在場的。
此時的議事大廳內氣氛壓力,七名旁系長老盡皆站在大廳內,顫顫巍巍,一動都不敢動。
在主位之上,兩名鶴發童顏的老者端坐,威嚴極重,釋放出極其可怕的氣息。
“陽裕見過二位老祖”進入議事大廳后,陽裕躬身行了一禮。
怎么說這兩位都是自己曾祖輩的,雖然不是親曾祖,卻也應該給予一些禮敬,最起碼在沒有真正撕破臉皮前,應該如此。
啪,一名老者一拍桌子,猛然站起身來,氣勢洶洶的大喝道“陽裕,你可知罪誰給你如此大的膽子”
看到對方一來就興師問罪,陽裕心中不禁冷笑,緩緩抬起頭來,不卑不亢道“我為陽府清理叛徒,何罪之有難道那些用毒謀害家主之人都不該處理嗎還是說這一切都是你們授意的你們又居心何在”
“放肆,我們做什么事情,豈容你質疑”另一名老者呵斥道。
“呵呵,我這人的確是放肆關了,不過我想問問你們,你們為陽府做過些什么存在的意義又究竟是什么”陽裕不溫不火的開口問道。
“我們乃是陽府的底蘊,是陽府的保護神。”之前拍桌子的老者昂著頭道。
“底蘊保護神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你們只是兩只蛀蟲,貪婪的消耗著陽府的資源,卻根本一點用都沒有,你們自己說說,這些年你們消耗了多少資源又為陽府做了多少的貢獻沒有,你們什么貢獻都沒有,反而在暗地里興風作浪,竟然支持陽傾海他們叛亂,其罪當誅,現在竟然還敢出來興師問罪,我沒有去找你們,你們就應該老老實實的。”陽裕的語氣徒然變得強勢起來。
“裕少說得對,你們兩位雖然是府中碩果僅存的兩位老祖,可你們確實沒有任何貢獻,這些年,我們陽府能夠發展得如此好,靠的不是你們,而是家主的威懾力,當年陽府遭府天境強者攻擊,是家主將他們擊退,你們那時又在何處”跟著陽裕進來的旁系長老直起腰桿喝問道。
“大膽,竟敢如此與我們說話,本老祖宣布,從現在起,陽府的大小事務,都由我們倆執掌,你們倆以下犯上,來人,將他們都給押下去。”另一名老者充滿了威嚴道。
然則其雖然下達了命令,那七名旁系長老卻沒有一個聽從的,反而是都站到了陽裕的身后,意思很明顯。
看到這一幕,拍桌子的老者頓時冷聲道“好啊,你們是都要聽這小畜生的是嗎冥頑不靈,那就都去地牢里面反省一下吧”
眼見兩名老者就要動手,陽裕不禁搖了搖頭,嘆息道“冥頑不靈的是你們,我本來已經不打算繼續深究了,可你們卻非要出來,如此也就怪不得我了,既然陽府上下都沒有多少人知道你們的存在,你們也根本沒有什么存在的價值,那從今天起,你們便消失吧”
說到最后,陽裕的目光徒然變得凌厲起來。
兩名老者都還沒有領會到他是什么意思,額頭便是都被可怕的金光洞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再也無法作威作福了。
或許他們根本就沒想到陽裕敢對他們下手吧,只因他們是陽府的老祖,地位太不尋常了。
一招手,陽裕將二人的道魂給攝取了過來,讓他頗為驚喜的是,他們一人的道魂雖然是最常見的劍,可另一人卻是頗為罕見的甲之道魂,這種道魂最大的特點就是能夠凝煉出防御力驚人的戰甲,亦是屬于輔助性的。
這一類道魂十分罕見,凝練出來的戰甲是許多道魂修士夢寐以求的東西,這是一種天賦,所鍛造出來的戰甲品質通常要遠比煉器師打造的更好,消耗也更少,且適合所有人擁有,不會出現排斥的情況。
“此人可曾為家族過戰甲”陽裕開口詢問向身邊的旁系長老。
“沒有,據我所知,這位老祖雖然擁有甲之道魂,卻不怎么懂得運用天賦,家族為其了許多的資源,他卻統統用于自身的修煉,是靠著大量的資源,才突破到了府天境。”跟著陽裕進來的旁系長老回道。
“哼,果然是蛀蟲,只知浪費家族資源,卻沒有半點貢獻,你們去搜查他們的閉關地,將有用的東西都給找出來,另外將他們的尸體給處理掉,此事不許泄露出去。”陽裕淡淡的吩咐道。
“是,裕少”
八名長老均是不敢遲疑,立刻恭聲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