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在府宅內逛了一圈后,確定沒有什么重要的東西遺漏,陽裕獨自離開了,將王馳留在了府宅中守著未出爐的丹藥,同時也讓其好好研讀那幾本醫書。
他現在的心情是極好,一下子得到了這般多的資源,他不愁沒辦法將陽府的實力給提升上去,損失掉的那點強者根本就沒什么大不了的,很快就可以得到補充。
“嗯”
一趕回陽府,陽裕就察覺到了一些異常。
一名旁系長老有些慌張的來到他的身邊,小聲稟報道“裕少,主系和旁系的兩位老祖出關了,現在正大發雷霆,要拿裕少你興師問罪”
“主系和旁系的兩位老祖什么來歷”陽裕露出異色。
“他們是比家主輩分更高的存在,也是碩果僅存的兩位,都已經達到了府天境,只是一直閉關不出,不理會府內的事務;似乎陽傾海他們敢反叛,就是得到了這二位的支持,裕少你殺了陽傾海他們,還把相關人等全部逐出了陽府,也就將他們給激怒了。”那名旁系長老頗有些猶豫的說道。
聞言,陽裕若有所思。
他就奇怪陽傾海和陽傾林哪來那么大的膽子,原來背后是有人在給他們撐腰,自己當時下手太快,倒是沒有將這些事情給弄清楚。
“我說過誰對我忠心,我就絕對不會虧待于他,這顆玄階下品的增靈丹你拿去,能夠增強你本身的積淀,還有這部功法你可以拿去參悟,或許能夠助你一舉突破到領域境。”陽裕翻手取出了一枚丹藥和一本書,一并遞給了那名旁系長老。
看著手中的東西,那名旁系長老頓時呆住了,隨即連激動道“多謝裕少。”
“哼,我倒要看看這兩位老祖想要做什么。”陽裕眼中閃過一抹冷色,大步向著議事大廳走去。
那名旁系長老連快步跟了上去,如今府內就剩下他們八大長老,在這種時候,都是必須在場的。
此時的議事大廳內氣氛壓力,七名旁系長老盡皆站在大廳內,顫顫巍巍,一動都不敢動。
在主位之上,兩名鶴發童顏的老者端坐,威嚴極重,釋放出極其可怕的氣息。
“陽裕見過二位老祖”進入議事大廳后,陽裕躬身行了一禮。
怎么說這兩位都是自己曾祖輩的,雖然不是親曾祖,卻也應該給予一些禮敬,最起碼在沒有真正撕破臉皮前,應該如此。
啪,一名老者一拍桌子,猛然站起身來,氣勢洶洶的大喝道“陽裕,你可知罪誰給你如此大的膽子”
看到對方一來就興師問罪,陽裕心中不禁冷笑,緩緩抬起頭來,不卑不亢道“我為陽府清理叛徒,何罪之有難道那些用毒謀害家主之人都不該處理嗎還是說這一切都是你們授意的你們又居心何在”
“放肆,我們做什么事情,豈容你質疑”另一名老者呵斥道。
“呵呵,我這人的確是放肆關了,不過我想問問你們,你們為陽府做過些什么存在的意義又究竟是什么”陽裕不溫不火的開口問道。
“我們乃是陽府的底蘊,是陽府的保護神。”之前拍桌子的老者昂著頭道。
“底蘊保護神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你們只是兩只蛀蟲,貪婪的消耗著陽府的資源,卻根本一點用都沒有,你們自己說說,這些年你們消耗了多少資源又為陽府做了多少的貢獻沒有,你們什么貢獻都沒有,反而在暗地里興風作浪,竟然支持陽傾海他們叛亂,其罪當誅,現在竟然還敢出來興師問罪,我沒有去找你們,你們就應該老老實實的。”陽裕的語氣徒然變得強勢起來。
“裕少說得對,你們兩位雖然是府中碩果僅存的兩位老祖,可你們確實沒有任何貢獻,這些年,我們陽府能夠發展得如此好,靠的不是你們,而是家主的威懾力,當年陽府遭府天境強者攻擊,是家主將他們擊退,你們那時又在何處”跟著陽裕進來的旁系長老直起腰桿喝問道。
“大膽,竟敢如此與我們說話,本老祖宣布,從現在起,陽府的大小事務,都由我們倆執掌,你們倆以下犯上,來人,將他們都給押下去。”另一名老者充滿了威嚴道。
然則其雖然下達了命令,那七名旁系長老卻沒有一個聽從的,反而是都站到了陽裕的身后,意思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