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眼神深邃,很是疑惑的問道“你為什么要把解藥給我你不是要殺了我嗎”
原來,剛才陽裕吻她的時候,卻是將解藥喂進了她的嘴里,如此她才得以快速恢復過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是在開玩笑但我想說的是,你的玩笑開得有些過了,我做人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奉還;這樣的玩笑,你以后最好不
要開,不然我或許真的會忍不住殺了你;看得出你不怎么想看到我,放心,我現在立刻就走,走得遠遠的,不會再讓你看到我。”陽裕拍拍手,轉身就準備離開。
剛才嚇了上官若溪一番,又占了其一點便宜,他心里面的怒氣也消得差不多了,所以不打算繼續與其計較,決定離其遠遠的。從一開始,他就看出上官若溪是在開玩笑,他也明白這是上官若溪在發脾氣,算是報復自己上次讓其喝了冰火靈魚熬得湯,女人都是很小氣的,同時也特別記仇,被人看
光了身體這種事情,要是隨隨便便就算了的話,那才叫奇怪呢
作為男人,理應大度一點,尤其他感覺到上官若溪并未真正對他動殺意,所以即便其之前做得過分了一些,他也是選擇了原諒。
剛才用毒,也只是為了出一口氣罷了,讓上官若溪知道,他絕對不少一個逆來順受的人,不會白白讓人欺負。“我讓你走了嗎別忘了,你現在已經是天陽學院的外院弟子了,天陽學院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更何況不管你是否心甘情愿,你剛才都已經下跪拜我為師了
,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所以我沒讓你走,你就哪兒也不能去”上官若溪開口,顯得十分的霸道。
聞言,陽裕不禁轉過身來,淡淡道“不讓我走是吧那好,我就住在這兒了。”
說罷,他展開身法,奇快無比的閃掠進入了那間竹舍之中。
見狀,上官若溪連跟了上去。
讓她氣得牙癢癢的是,陽裕竟然直接進入了她的閨房,還坐到她的繡榻之上去了。
自她選擇住到這里以來,還從沒有男子進入過她的閨房中,更別說是上繡榻了。
要不是想到自己剛才的玩笑開的太過了,她現在真想一巴掌拍死陽裕。
最讓她受不了的是,陽裕竟然還滿臉笑容的看著她,目光肆無忌彈的在她身上掃動著。
終于,她察覺到了問題,自己剛才被丟進水潭中,身上的衣服全都濕透了,她本來就穿得很輕薄,如今薄紗被浸透,她的身體等于再度被陽裕給看光了。
發怒之前,她連運轉道魂之力,瞬間將衣服給弄干了。
“陽裕,信不信我把你眼睛給挖出來”上官若溪惡狠狠的說道。
若是讓其他人看到其此刻氣急敗壞的樣子,一定會感覺很不可思議,因為其從來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不食人間煙火,想讓其動怒,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面對氣勢洶洶的上官若溪,陽裕卻是一點都不緊張,笑呵呵的道“我猜你不會這么做的,怎么說我也是你的徒弟嘛,你總不能帶個瞎眼徒弟在身邊吧”聞言,上官若溪不禁做了幾個深呼吸,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她也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陽裕面前居然控制不住的情緒,連續幾次失控了,感覺陽裕就是她的克星
一般。
她現在已經后悔帶陽裕回來了,因為她感覺和陽裕在一起,真有可能被其給活活氣死。
平心靜氣之后,上官若溪恢復了往日的模樣,清冷道“你承認是我的徒弟了么那還不趕緊叫聲師尊”
“行,反正我是已經上了賊船了,美女師尊,這總行了吧”陽裕顯得很是無奈。
他確實挺無奈的,現在是不拜師也拜了,只能接受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