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難盡,很多事情連我自己都忘記了,想說也說不了,還是不要去管過去的事情了。”陽裕嘆息了一聲,并不愿提及過去幾年的事情。
不是他不想說,實在是無從說起,之前的幾年他一直渾渾噩噩,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又究竟做過些什么。
“少爺”
這時候,雪兒和趙宇昕均是靠了過來,一同進入了陽裕的懷中。
她們倆與陽裕的感情更深,關系更加親密,因為在她們最是落魄、無依無靠的時候,是陽裕在照顧著她們。
名義上她們是陽裕的貼身侍女,可實際上,陽裕卻把她們當成親人一般,從未把她們當成下人看待,有任何好處,都不會忘了她們。
這些年,她們是最思念陽裕的,每時每刻都在等待著陽裕出現,如今總算是如愿以償了。
安撫了一下雪兒和趙宇昕后,陽裕主動走向了上官若溪。
相比于其他人,上官若溪明顯要矜持許多,別說是主動投懷送抱了,連話都沒說一句,反而是冷著一張臉看著陽裕。
陽裕可不管那么多,伸手就將其抱在了懷中,正當其想要反抗的時候,陽裕輕聲道“美女師尊,當年那般突然的離開,真的很對不起。”
聽到陽裕向自己道歉,上官若溪不禁平靜了下來,沒有抗拒,算是給了陽裕一點面子。
在松開上官若溪后,陽裕坐了下來,幾女也都跟著坐了下來,趙宇昕不但緊挨著陽裕坐下,還抱住了陽裕的一條手臂,絲毫生怕一松手陽裕就會消失一般。
曾經她的靈魂與陽裕的靈魂交融過,讓她對陽裕有一種特別的依戀,即便這么多年過去了,那種感覺始終不曾消失,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得越發的濃厚。
“其實我們在大半年前,就已經見過面了。”陽裕頗為神秘的說道。
“大半年前那時候我們似乎還在枯寂山脈歷練呢”楚雨面露疑惑之色。
“當初那個戴面具的人是你”上官若溪一下子反應了過來。
“什么那是你”楚雨驚訝無比。
雪兒和趙宇昕亦是露出了驚色,目不轉睛的看著陽裕,等待他做出確切的回答。
陽裕微微點頭,笑著道“當然是我,那時候我剛回到王城,本想找你們,卻發現你們都去枯寂山脈了,所以”
不由得,陽裕將當初發生的事情有所保留的告知了雪兒等人,也說起了之后大半年發生的一些事情。
當然了,有些事情他并沒有說,比如他成為了暗皇樓的殺手,比如他在枯寂山脈地宮中的一些遭遇,更不用說之前去血炎嶺發生的一些列的事情了。
聽著他道出最近所發生的諸多事情,雪兒等人均是有些目瞪口呆,感覺很不可思議。
“這是我給你們準備的禮物,人人有份。”
一揮手,陽裕將準備好的四件禮物給取了出來。其中最顯眼的無疑是霓裳羽衣,這件東西最是珍貴,其他三樣東西加起來的價值才霓裳羽衣的四分之一罷了。